是啊!无论是亲生的还是收养的又能如何呢?
她的名字都叫做母亲!
后来,只见悠子衿和谢梅之神色凝重,她们缓缓地与文氏说了些安慰的话语。
随后便一同安安静静地将戏看完,待戏终了,这两拨人才各自回了府。
毕竟是打着看戏的幌子前往的,那这戏自然是无论如何都要看完的。
不然,倘若后期让人查出些许什么端倪来,那终究是不太好的事情。
谢梅之和悠子衿脚步匆匆地往回赶着,一路上,两人的脸上都布满阴云,心情显得格外沉重。
回到家中,待到谢君之归来后,悠子衿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详细告知了他。
谢君之听后,亦是紧紧地皱起眉头,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片刻之后,他赶忙叫来剑书,神色严肃地让他立刻去告知容景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并随同他们一起在京城里仔细寻找应承欢的下落。
毕竟这事此刻已然如同火烧眉毛一般紧急,一点儿功夫都耽误不得了。
既要快速地找到,还要做到不能让人有所察觉,着实是难上加难。
待剑书领命匆匆出去后,悠子衿忍不住望向谢君之,眼中带着一丝忐忑地问道:
“夫君,你难道不怪我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文氏的请求吗?”
虽说悠子衿答应文氏的请求,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被她对应承欢的那份母爱所深深感动。
但更重要的是她父亲中书令站在容景这一边。
再者说文氏手上所握有的容洵残害民众的证据,都能够对容洵重重地进行打击,甚至有可能将其扳倒。
谢君之看着悠子衿那有些担忧的神色,缓缓地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怎么会怪你呢?”
“你做的很好,我夸你还来不及了,又怎会责怪你?”
悠子衿听了,心中微微一暖,眼神中流露出感动。
谢君之接着说:“况且,事已至此,我们只管共同面对就是。”
“你不用太担心了,剑书和龙一办事向来稳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悠子衿轻轻点了点头,那澄澈的目光坚定地看向谢君之,朱唇轻启,“嗯,我们一起面对。”
谢君之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好。”
随即便缓缓地伸出双臂,温柔地将悠子衿拥入怀中。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温柔,仿若春日暖阳般柔和。
悠子衿感受到他那炽热的目光,不禁微微抬起头,只是匆匆看了他一眼,便又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低下头去。
那白皙的脖颈都似乎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谢君之看到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忽然语气温和地问道,“对了,你那里还疼不疼?”
悠子衿一听这话,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随后整个脸都染上了一抹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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