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仿佛在斟酌着每一个字。
待颜梧写完,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方帕子递给谢君之:“谢少卿,您看看这样可行?”
谢君之仔细端详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写的很好。”
颜梧听了,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接下来,就按计划行事。”
谢君之将帕子递到卿云夷手上,“卿老板,你且将这方帕子收好,切记按计划行事,我们等候你的佳音。”
卿云夷郑重地应下,小心翼翼地把方帕子收好。
次日,皇上竟抱病有恙,未能上朝理政。
皇上言道,若有事端,直接呈奏折交予王公公即可。
而应承欢在昨日抵达京城后,随林台墨一同进宫,自此便直接住在宫中,未曾踏出宫门一步。
然而,皇上亦未曾宣召大皇子,此前之事究竟如何,无人知晓个中详情。
至于那男宠之事,经由林台墨亲自认证,在大皇子别院并未见到左老所述的男宠。
故而,此事也就这般不了了之。
左老更是被皇上罚去了半年的俸禄,以作惩戒,让其以此为鉴。
今日上朝之时,仅有中书令文明城恳请皇上处理应承欢之事,其余人等皆无奏本可呈,于是便早早退了朝。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
皇上一句称病,朝中大臣们顿时人心惶惶。
应承欢此刻在宫里,谁也不知她此时究竟处于何种境地。
就连向来在宫中消息灵通的兰贵妃,此番也是查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足见她被皇上藏得极为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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