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证人,全部向着何保荣,对黎婂玥充满了恶意。
明明是何保荣做的事,全部都加诸到了黎婂玥身上。
“你可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冤枉朝廷命官,不仅要被重打三十大板,还要入大狱。”
赵县令扫了一眼面色难看的镇抚,沉声对跪在地上的男子道。
男子立刻表示:“草民没有说谎,此事,问草民的娘最是清楚。”
赵县令看向镇抚,眼中有几分戏谑:“这事儿,你怎么看?”
怎么看?
老子被狠狠地摆了一道,还怎么看?
镇抚气得不行,心里把赵县令和何父刀了无数遍。
特别是赵县令!
这个老狗!
若不是他横插一手,事情能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他只能寄最后的希望于老太太身上,希望老太太良心还未泯灭,能够说几句实话。
他上前,凑到老太太面前,开门见山地问:“老太太,昨天之事……”
其话音未落,老太太便激动起来。
她挣扎着转身跪下,头一直低垂着,不敢抬起半分。
“大人饶命啊!都是那黎家小娘子逼我的,我也不想害人,但若是我不听她的,不吞下东西,不配合那些人,她就要打我儿子和媳妇、孙子。我这里的口子,也是她故意割的。”
字字句句,无一不是在往黎婂玥的身上加罪名。
俨然将黎婂玥说成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黎婂玥双眸眯了眯,救人一命,还被其本人如此冤枉陷害,当真是跟踩屎了般,恶心至极。
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还能恶心到什么程度?
站在外面的百姓惊得下巴差点掉地,看着黎婂玥的眼神满是鄙夷。
“真是没想到,这黎小娘子竟然是这样的人。”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连老太太都害。”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败类?赶紧关起来吧。”
“镇抚这狗贼也不知道收了黎家多少好处,竟然帮着他们做那背德之事?”
……
谩骂是一声接一声,犹如浪潮般,一浪盖过一浪。
镇抚脸都黑透了,他大喝:“都给本官闭嘴!黎家人皆是老实本分之人,岂是你们随意能诬陷的?谁敢再造谣,别怪本官打谁板子。”
“镇抚当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赵县令开口了,他冷冷道:“本县令尚在这里,你就如此肆无忌惮地威胁百姓,袒护那无法无天地算计正当商户,谋害百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东西,若本县令不在的时候,你又是如何胆大妄为?”
“县令大人还是慎言为好。”镇抚沉声道。
他倒是没想到,赵县令竟然不认识墨衍,心里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当着那位爷的面,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诋毁爷的心尖宠,看这架势,似是还想将人关进大狱,好好折磨一番。
真有些期待现在嚣张至极的赵县令被那位爷狠狠收拾的画面。
不过,当下他得处理好眼下事情。
“镇抚是在威胁本县令吗?”赵县令冷哼:“你以为,在你这平安镇,你就真成土皇帝,本县令就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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