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国也溜达地跟着她走了过去,刚进门,就看到何雨水已经跑进了隔壁的卧室。
站在门口都能听到隔壁卧室传来响亮的呼噜声,屋里还有一股浓厚的酒味。
何雨水在隔壁弄得柜子哐当作响也没打断这呼噜声,想来何大清这也是醉得不轻。
四下打量一圈儿,李想国也一脸嫌弃。
没什么家具,这倒是不奇怪,应该是这个时代普通人家的常态。
只是一鳏夫带着俩孩子,家里面估计也少有打理,显得乱糟糟的,就连地上的地砖都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包浆。
李想国也不由得唏嘘,这家里还真的缺个女人。
也难怪好多小说里都写着何雨柱邋里邋遢,感情这根儿在这儿呢。
没一会儿,何雨水拎了一件碎花棉袄和一件外套跑了出来。
李想国帮她把外套和棉袄脱下来,伸手摸摸棉袄里面,还好没有湿透过来,只是她身上小衣的袖子也湿了一大截。
走到炉子边上,揭开盖子看里面还有余火,倒是省得再重新引火了。
李想国拿火钳清理了下炉灰,夹了几个煤球放进炉膛里面。
这才搬过来两把椅子,把她的棉袄和外套挂在椅背上,靠在炉子边上烘着。
问了何雨水,她说没有多的小衣。
李想国也只好作罢,让她找了双单鞋,把脚上湿了的鞋子脱下来,也给摆在椅子上面烘着。
叫她搬了个马扎披着棉袄,坐在炉子边上小心点把袖子烤干。
有点不放心,怕她自己坐那里烤火再睡着了。
那样搞不好会烫伤,又或者把衣服烤糊了。
所以他也干脆回了厢房,从空间取出来本英语书过来,陪着她坐在那里。
一直背了几十个单词,何雨水的小衣才被烤干了。
李想国帮她穿好棉袄和外套,让她自己在家里玩,自己也赶紧出门去接了半盆水忙活起来。
看到李想国打扫卫生,敞开的门里还有挂着一堆纸条的桌子。
王玉兰走过来,笑着问他:“想国,你这是要糊窗户,我来帮你吧。”
看着那张很是慈祥的笑脸,李想国的内心真的有些腻歪。
却也只是笑得很灿烂,朝着王玉兰说到:“谢谢易大妈了,这个我自己可以的。这活儿埋了吧汰的,您别再弄一手糨糊。”
刚说完,就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一阵电子音“演艺技能+1!”
不过王玉兰就像没听见李想国说的,直接去了堂屋,拎着两张纸条出来。
李想国就很无奈了,只好从椅子上跳下来,把纸条从她手里接过来,有些不耐烦地说到:“易大妈,真的谢谢您了,您别动手了好么?”
“搭把手的事儿,我帮你这不是能快点儿嘛。”王玉兰也只笑笑,还想努力下。
一点点地拉近关系,以后不就跟这孩子能搞好关系了嘛。
真的这么放弃了,以后关系怎么可能搞得好?
李想国再去拿了几张纸条,贴在左手的手掌边上,就像握了一把彩带。
这才转身重新回到窗边,踩到椅子上,一条条地把纸条上边一头儿粘在窗缝上。
一直到把纸条全都粘好,这才捏着一张纸条的下缘,把它抻平,用另一只手沿着纸面把它贴好。
再撕下来一条,横着贴在相邻的窗缝上。
手上忙活着,他嘴里也没停着。“这种力所能及的活儿我都习惯自己干,也花不多长时间。”
“我们村长都说了,自己能干的活儿就千万别随便欠人情,更别随便让人给你硬塞人情。”
“他说这种硬要给你做人情的,谁知道怀着什么样的鬼心思呢,到时候这人情还不起的。”
说到这里,李想国扭过头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定定地盯着王玉兰的脸,似乎想要剥下她那张虚伪的面皮。
他的耳边又传来一声电子音“演艺技能+1!”
王玉兰也怔怔地看着李想国,随后也只悻悻地笑了一下,“那行,要大妈帮忙的话,你叫我。”
说着话,也自顾自地扭头朝着自家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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