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莫名有些尴尬。
流月想起她以前好像确实是个流氓来着,都是黑历史啊,想到这里不免有几分心虚,她的一世英名,不负责也不可能了,欠他的都还不清了,只好用一辈子偿还了。
流月假装捂住胸口咳了两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
丹旌还以为她被自己折腾生病了,连忙担忧地望着她,“流月,你怎么了,不会是被我害得感冒了?对不起。”
随后低下头,他像是极为愧疚不敢看流月的眼睛,手却大胆地握住了她的手,捏了两下,似乎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流月其实就是想说两人应该跟爷爷奶奶解释一下,她没有入赘豪门,是正当关系,她才没有攀附权贵呢。
丹旌了解后,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看她表情有些严肃,连忙表明这件事交给他处理,态度十分兴奋。
事情还没完成,他便有了邀功的架势,眼神发亮,纤长浓密的眼睫动了动,凑过来蹭在流月的颈窝里。
丹旌总是满足于这般简单的贴近,尤其是皮肤相贴的触感,从前克制的爱意和情动,此刻慢慢成了随意的小事,可他还是钟爱万分,一点都不敢轻视。
不知他和奶奶说了什么,奶奶没有再生过气,反倒是看流月的眼神有些奇怪,老是劝她要好好对人家,“丹旌可不容易啊,遇上个你这种人,简直比你母亲当年还差劲。要不是有他看上你,我们不知道要多着急。”
流月莫名其妙被数落了,虽然不满,但只能乖乖挨训,这可是抚养她长大的亲人,她可是个大孝女。
不过丹旌搞这出拉踩,哼,她决定今晚打地铺睡,多凉快啊,对腰好。
于是当晚,流月在男人幽怨无奈的表情下背对他睡下,还戴上了耳机,什么都不想听,闹了脾气。
晨光微曦,一觉醒过来,两人还是睡在一起,丹旌从背后抱着她,在直硬的地铺上睡得很安心。
流月的嘴角就压不下的弧度。
嘿嘿,丹旌这个豪门小少爷终究是败给她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已经在示弱了,娇贵病弱的贵公子宁愿陪她睡地上,而不是偷偷把她抱到床上去。
怕她生气是吧。
流月小心起身,将人轻轻抱上床,刚把他放下,丹旌就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只手拉住她,身子贴过来下意识还想亲她,被流月阻止了,“还没洗漱呢。”
男人听话了,就只是把脸靠过来蹭蹭,整个人温软无力依在她怀里,小心试探着,“那我们去一起洗漱完再亲?”
流月看时间还早,问他:“不睡了吗?”
丹旌声音有些迷糊,像是玻璃珠掉进浅水池的清脆又朦胧的感觉,他抬起头望着她说:“睡醒了,想看着你……你气消了没,今晚我们可以一起睡床吗?”
地板还是太硬了,睡久了腰不舒服,抱着爱人才勉强忍受,不过他更无法接受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没有暖呼呼的拥抱,也不能要到黏糊糊的亲吻,实在没什么安全感。
流月也不矜持了,说可以可以,感觉自己还有点幼稚,还要他哄。
要说两个人的生活跟之前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丹旌的眼神更加直白黏糊,两人晚上可以做点别的涩涩的事,小心把握着尺度。
事实证明,女流氓娶到贵公子这种小概率事件,还是很刺激的,尤其是吃着软饭被人管着,当个夫管严,想要什么都能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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