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到这一结论,眼神飘向太子和韦贵妃,她就知道华儿遇险并非表面这么简单,看来,还是自己太心软了,没有在皇宫内树立威信,让有些人将手都伸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是时候让谁知道究竟谁才是宫内之主了。
除了太子和秦贵妃两人有意图谋害华儿,皇后再也想不出心地纯良的华儿,还会有哪些歹人想要加害于他,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秦贵妃母子身上。
盛灼康第一次感觉这么害怕,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等他志得意满之时,将他打入地狱,这撒在衣物上的药物都已经被查出来,如果再进一步查下去,等着他的可能就是牢狱之灾。
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现如今看来是漏洞百出。
“父皇,既然皇弟是被人所害,儿臣认为能够在皇弟身上撒上这种药物的人,必定是皇弟身边
之人,应该将那些人全部看管起来,传大理寺卿前来审理,肯定会审出谁才是真正的凶手。”盛灼康为了自己的前程,对皇上说道。
“嗯,皇儿说的有些道理,是应该将那些人看管起来。”皇上觉得盛灼康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赞同道,又对身边的太监说道:“快点派人去传朕口谕,让大理寺卿前来审理案件,势必要弄清楚幕后黑手。”
“皇上且慢。”墨未寒又出声阻止道。
皇帝被三番五次打断了旨意,脸上有些不愉,看向墨未寒的眼神带着些许警告,示意他不必再插手此事。
墨未寒像是不怕皇上一般,继续说道,“传召大理寺卿前来,少说也要半日有余,京兆尹府不是也在这里嘛,不如让他审理这些人,想必跟大理寺卿审理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语毕,墨未寒还有些挑衅的瞅了盛灼康一眼。
盛灼康闻言呼吸一窒,抬头自是看见了墨未寒眼中的不屑,这墨未寒究竟是哪一派的人,竟然几次都跟自己作对。
大理寺卿表面上是皇上的人,私底下早已经跟盛灼康勾搭在一起,盛灼康想让大理寺卿前来审
理案件,也是为了在盛灼华身边之人中找到一个替死鬼,自己的人更好办事,而先前他派去在盛灼华衣物上动手脚的人,早就去了阴曹地府,盛灼康的如意算盘打的是很响,却怎么也没有料到会半路出来一个程咬金。
“父皇,大理寺卿主要是对犯人进行口供逼问,而京兆尹府是审理案情,两人的重心明明不一样,怎可一概论阔,为了尽快找到凶手,儿臣还是认为此事应该交由大理寺卿审理。”盛灼康依然坚持道。
“四皇子莫不是心虚了。”墨未寒冷冷道。
“墨门主不可胡说,什么叫心虚了,本皇子坦坦荡荡,所言皆是为了皇弟好,难不成我还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嘛?”盛灼康见墨未寒紧咬着自己不放,心虚加上紧张,一张脸涨的通红。
“四皇子会不会加害自己的亲弟弟,我自然是不会知道,这种事只有四皇子你自己心里清楚。”
“好了,不要再争了。”皇帝揉了揉额角,呵斥道,这墨未寒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专门针对四皇子,此事并未有什么证据跟四皇子有关,这墨未寒的表现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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