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墨未寒身上好像多了几分凌厉的气息,不仅如此,看他的脸色也不太好,好像是失血过多了一般。
“你是不是受伤了?”这话说出口,水沁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话哪里像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但是,这话说出来又像是十分自然一样,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再次重逢一半,就算是时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再次见面的时候,依旧是那般的熟悉,好像时间的距离在两人之间并没有带走什么。
墨未寒闻言,有了一瞬间的怔楞,十分怪异的看了水沁雪几眼,在墨未寒的打量中,水沁雪极不自在的撇过头去。
“你就说是不是吧。”水沁雪带着些许恼怒的说道,
自己也就是问了问,没想到墨未寒这般反应,反而让自己十分不舒服。
“难不成你这是在关心我?”墨未寒惊喜的问道,自顾自的坐到了桌旁,刚准备给自己倒一杯茶水,提起紫陶茶壶,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墨未寒不自在的将茶壶放下,摸了摸俊挺的鼻子。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水沁雪没好气的说道,脸上染上了几分红晕,配着嗔怪地语气,反而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墨未寒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了笑,也不多加逼迫,他深知水沁雪就是那种你越逼迫她,反而越会适得其反的那种,给她足够的空间,才是最佳的相处方式。
因此,墨未寒转变了一个话题,担忧的问道,“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我刚刚看你面色苍白,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事,怕是没休息好,才会那样。”水沁雪有些心虚的答道。
岫烟跟那个男子的事情,哪里是她现在所能够说的,所以,这样的回答是最好的。
她现在哪里敢生病,不仅仅要忙着对付盛灼康,辅佐盛灼华,除此之外,还要关注岫烟相关事宜的动向,这一切
切,哪一件不需要她亲自谋划,可以说,她是最没有资格生病的那一类人。
墨未寒虽然侧对着水沁雪坐着,余光却一直都在观察水沁雪的神色,水沁雪那种极不自然地神色自然没有逃过墨未寒的法眼。
墨未寒知道水沁雪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不再继续执着的查问真相。
“等下回了墨门我派人送些安神的香料去你的府上,这些香料是从波斯人那里采购的,据说是有安神的奇效。”千金难得的香料,便被墨未寒这随口一句就送人了。
“那我可就谢谢墨大门主了。”
“最近朝堂上的事情你可有关注。”墨未寒想到此次前来寻找水沁雪的目的,面色严肃起来。
“自然知晓,这一趟浑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清澈。”水沁雪自嘲的一笑,这浑水如今污浊成这个样子,自是也有水沁雪的一分功劳。
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再重新整顿,还大盛一个清明干净的朝堂,水沁雪也在心里暗自着急,她可不希望自己报仇而毁了一个国家的根本。
“那你对最近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怎么看?”墨未寒眉毛一挑,颇有深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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