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灼华献上证据后,又听得盛鸿天知晓这牌子的主人是谁。顿时站起身来:“父皇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盛鸿天叹口气,睨了位于殿内右列大臣第二排的大臣,凌厉了眼神。
盛灼华见盛鸿天的眼神往自己左边看去,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那处赫然站着低着头,不知他们所言何事的丞相。
盛灼华心里疑惑了一下,又确认般地问道:“父皇所指的,是丞相?”
盛鸿天望着惊愕地抬起头来的丞相,缓缓点着头:“那牌子,就是丞相的东西。”
顿了顿,盛鸿天望着丞相怒然道:“丞相,你可知罪?”
丞相全然不明白为何盛鸿天这般突然地说要治自己的罪,毕竟事关刺杀皇子,必然是诛九族的事情了。
丞相就算再笨也不可能这样做,便是这般做了又怎么会留下牌子这样的证据来。
“臣是冤枉的,皇上,臣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
盛鸿天心烦气躁地听着丞相的苦苦喊冤,怒气不减。
一朝元老,一代重臣,竟然做出如此勾当,让盛鸿天如何平静下心中的火气,理智地停丞相辩解。
又何况认证物证具在,便不
是丞相做的,也定然和他有关系。
丞相见盛鸿天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急的满头大汗,连连扑倒地上跪着哭喊起来:“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为大盛效力如此之久,从未有过如此念头,请皇上明察啊!”
盛鸿天听着丞相的话,心里也有一丝动容。盛灼华也看出了丞相似乎却和此事无关,刚想开口说话,蓦地见盛灼康站了出来。
盛灼康早就等着这一时刻的来临。他阔步走到大殿中央,跪在丞相边从袖袍中拿出一封书信叩头道:“父皇,儿臣此处有一封书信,请父皇一阅。”
盛鸿天正待头疼时,见盛灼康这般,只抬着手让盛灼康起了身,将书信交由公公送过去。
丞相见状,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他想着盛灼康出马,自己应该可以洗脱冤屈,保住自己的小命。
毕竟自己也是同盛灼康共谋大事的人。
然而正待丞相跪在地上欣欣然抬起头时,他却看到高位之上,盛鸿天拿着书信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面上一片铁青。
丞相不知所措地轻轻唤了声“皇上”,却盛鸿天一掌拍在龙椅边上,站起身来大怒道:“枉朕平时对你
不薄,认为你是一朝长老,清政爱民,不做苟且之事。竟是朕瞎了眼,原来你是个佞臣!”
此话一出朝堂上又是一片哗然。
只有丞相跪在地上呆怔着眼神声音颤抖地问道:“臣……惶恐……不知臣做错了何事?”
“惶恐?不明白?”盛鸿天对着丞相冷笑道:“如此,朕便让丞相好好明白一番。”
盛鸿天收起冷笑,僵着面色对公公道:“将这书信递给丞相,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所做的事情,简直罪大恶极!”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