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云竹却丝毫不知悔改,反倒怨恨安依澜害得她挨了五十板子,几乎要了她的命。
她在宁家的院落算不得多好,也就比一般的宁家小姐好点儿。
若不是宁家主母马氏怕外人说三道四,能让宁云竹住在不能遮风挡雨的破烂院落里。
宁云竹收到了一封信。
当她看完信后,把信捏成了一团,扭曲着一张满是怨毒的脸,双手用力的抓着那团
纸,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安依澜那贱人……活得好好的不说,还越发的张扬了。
凭什么?一个声音难听的女子,却有着家人的宠爱和纵容。而她作为陛下亲封的郡主,却遭受着二房的羞辱和为难,连活着都得靠自己。
“珠儿,你安排一下,明日我要出府。”她的眼眸中泛着猩红,上次她能让安依澜撞墙,这次她也能让安依澜自尽。
她就不信,安家敢不顾及她的亡父,对她下杀手!
不得不说,宁云竹在这方面太高看了自己。
上次她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安家的人忙着给安依澜的原身安排灵堂这些,没顾得上找宁云竹算账。
后来,安依澜魂穿过来,安家的人认为安依澜活过来了,便暂时没找宁云竹的麻烦。
若宁云竹再对安依澜做什么,只怕等着她的会是死路一条。
——
翌日。
安府二房一家坐马车往皇觉寺的方向走。
皇觉寺是历任皇帝曾去过的寺庙,拥有很旺的香火,名都的名门望族皆会到皇觉寺上香祈福。
马车咕噜噜的走在街上。
安芙的心情有些许烦闷,便掀开马车帘的一脚透透气:“流
沁,此次我们到庙里祈福,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了几个人的议论声,顿时脸色像是吞了苍蝇似的难看。
街边,站着好几个百姓,对着安府二房的马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
“这是安家二房的马车吧?里面有没有安三小姐?我听说,安老夫人下令让二房到庙里祈福。”
“安老夫人太心善!换作是我,如此不知检点的孙女,早乱棍打死了!原先,瞧着那安三小姐是个好的,谁知是个如此不要脸的人。借了安大小姐的东西占为己有不说,还夜会外男!”
“嗳嗳嗳,你们没听说吗?安三小姐把安大小姐那的东西当成自己的,想拿什么便拿什么。更甚者,拿着安大小姐的东西和别的小姐炫耀,还说是自己的!”
“我的天!真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算什么。安家二房的为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仗着安丞相的名声在外胡作非为不说,还收受贿赂,暗中霸占安家大房的产业。我听说,安二少爷上次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差点儿打死了一个小官的儿子,还当场扬言名都是他说了算!”
安二少爷是安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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