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寒煜打横公主抱抱着安依澜,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我会处理好的。”
他深邃的眸底藏身狠戾,他和宝宝的定亲宴,是断不会允许出任何岔子的。
谁敢在他和宝宝的定亲宴捣乱,他便要谁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安依澜捂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宾客众多,那些人总会找到机会的。也不着急,我们看看他们会玩什么把戏。我们先到私塾看看,再去看看药铺的情况。”
崔寒煜:“好。”
——
董氏满眼恼怒的望着孟凝,铁青着一张脸,却是狠不下心肠赶她走,但她的语气不好:“你来做什么?还嫌害我不够吗?我是真没看出来,以往你如此害我,亏得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
在得知事情真相前,她一直认为凝儿是个乖巧懂事的温婉姑娘,处处为她着想。
可谁知,她只是凝儿手里的一颗棋子。
孟凝跪在地上,欲哭欲泣的委屈道:“娘,我不知您听说了什么,我对您的心意您是最清楚的。或许,我在不经意间伤害了您,但我是真心拿您当我的母亲对待的。”她捏着绣帕擦了擦泪水,哀叹道:“也是我自作自受,害
得自己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娘不待见我也是应该的。”
青秀也跪在地上,哭着劝道:“姨娘,您可千万别想不开,您还有大好的人生啊!”她朝董氏磕着头,哀求道:“求求主母帮帮姨娘!求求主母!姨娘她真没害过主母!姨娘也是身不由己。主母是最了解姨娘的,姨娘做再多的事,也断断不会伤害您的。”
“自从姨娘到了梁府,日子一天比一天不好过,连梁府的下人都敢肆意欺辱姨娘。若非姨娘是陛下赏赐给大爷的,只怕姨娘都活不下来!”她说道。
到底是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庶长女,董氏再怎么埋怨孟凝,对她也是有着心疼的,可她也不会这般轻易的原谅孟凝。
她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们主仆俩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若不是孟凝做的那些事,我又怎会被休?”
虽说也有她自己的错,可她傻傻的当了凝儿的棋子,如何能不怨凝儿。
“你们主仆可知,我被休后连娘家都回不去!娘家认为我可耻!我也成为了名都的笑话!”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止不住眼泪:“我为孟家操持了半辈子,到头来却换得被休的下场。亏你
们主仆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还好意思说一切和你无关。”
她被休后,不止是两个儿子不曾来看过她,连府里的那些人也不曾来看过她。
她算是体验到了人走茶凉的滋味了。
孟凝磕着头请罪:“请娘原谅,一切都是女儿的错。”她一把捞起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伤痕:“娘,我真的没办法了。我是孟府的女儿,又是陛下赏赐给大爷的。大爷明面上对我很好,可暗地里……”
她哭成了个泪人。
董氏看到孟凝手臂上的一条条血红鞭痕,心疼得直落泪,对她的埋怨也散去了许多:“梁大少爷打你?你怎不和府里说?”
孟凝一看董氏这样,便知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