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澜的眸光泛着凉意的望着宁义平和马氏,瞳孔中倒映着他们惊恐万状的丑陋模样:“与你们夫妻无关?”
采春接过话茬,愤恨道:“宁老爷,宁夫人,别把自己说的这般无辜!事情到底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这次是老天看不惯歹毒的你们,用了这种方法来惩罚你们。下一次,或许你们的小命便会丢了。”
这对夫妻委实歹毒,用尽阴毒的手段害小姐。如今落得这种下场,真真是痛快。
“我家小姐和花神医都不会为你们夫妻解毒的,你们夫妻死了这条心吧。”她森冷的咧嘴笑着:“再有一点,我家小姐和花神医不出手,想必名都的这些大夫皆不会为你们夫妻解毒的。奴婢倒想看看,两位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以小姐和花神医的身份地位,没哪个大夫敢接手宁老爷和宁夫人的。
宁义平和马氏闻言,万分后悔听从了梁家的吩咐,对安依澜下手。若是他们没对安依澜下手,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可他们不敢供出梁家。
一旦供出了梁家,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死路一条。
梁家有无数种方法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死。
更为
重要的是,他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受梁家指使,对安依澜下毒手的。
夫妻俩哭喊着哀求。
安依澜淡淡的瞥了眼,便带着采春回了府里。剩下的事,用不着她再做什么,自然有人解决了宁义平和马氏两人,避免留下任何可能的危险。
宁义平和马氏在安府的大门口等到了傍晚时分,没等来安依澜和花神医,夫妻俩便知自己没希望了,但他们并未放弃希望。
夫妻俩派人到梁家给宁玉静传信,要她帮忙请安依澜或者花神医帮他们解毒。
宁玉静得知自己父母的事,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打发了传信的人,爹娘这是自作孽。
枝芽递了杯热茶给宁玉静,宽慰道:“姨娘,经过此事,老爷和夫人会收敛的,这样也挺好。”
宁玉静抱着茶杯摇了摇头,眉头紧锁道:“不会的。以爹娘的性子,是不可能真正醒悟和收敛的。”
爹娘为了所谓的名利,连女儿的生死都可以不顾,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但凡娘家那边来人,一律不见。”为了保住宁家和自己,她只能这样做:“你派人送些药材回去,其余的事不要管。”
枝芽:
“是。”
宁玉静的眸光微深:“老太爷没在府里?”
枝芽摇头:“不确定。奴婢不敢多打听,但看样子老太爷应该是没在府里。姨娘,老太爷没惊动任何人离开府邸,怕是要做什么,可要奴婢打探打探?”
宁玉静:“容易打草惊蛇。你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大老爷,大老爷会帮我们办妥的。”
“奴婢明白了。”枝芽福了一礼,退下去办事了。
——
梁桥从顺子那得知梁顺河悄悄离开了府邸,心思转动了起来:“以老太爷的性子,如若不是大事,是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府邸的。”他阴测测的笑着:“想必,此事非常重要。顺子,你赶紧去打探打探此事。”
如果能查清楚爹是为什么离开府邸,对他会极为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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