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朝的消息传到后宫,她父亲崔相与傅渊的争斗,她父亲输了。
傅渊定会严查她弟弟的案子,绝不会姑息。
至于她。
萧倾澜下旨,她跟沈音柔同降级为昭仪,各自闭门思过三月,连宫中年节庆典,都不允许她们参加。
其余众妃,罚俸一月。
前朝后宫各自震动,萧倾澜却能在夜里拥着顾清颜,尝春情,暖被茵。
顾清颜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眼角挂着泪,好一番轻吟,才缓缓抽身。
她娇眸含嗔,如泣如诉。
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愈发像饱满成熟的蜜桃,挂着清露。
萧倾澜的手指,细细抚过她的唇瓣,一边欣赏,一边看它张张合合,发出绵软似水的嗓音:
“那证据,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今日她看到的时候,都狠狠吃了一惊。
那痕迹定是真的,不是作假。
可又看不出,是何处的问题。
她只好问他。
萧倾澜勾着她的下巴,眼神里藏着一股暗火,“你没看出来?”
“我……觉得是真的,可那总不能是三年前的东西吧?”
那时的床单,她都处理后烧掉了。
还能留到现在?
萧倾澜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质问她,“为何不能是?”
顾清颜撑着酸软的身体,猛地坐起,“当真是三年前那次的?那我烧的是,你调包过的?”
他竟然一直盯着她,连这个东西都调包了。
“那你三年前,为何会被引到我的院中去?你明知那是个陷阱!”
他这样运策决机的睿智之人,怎会自己往陷阱里跳?
姜怀渊根本算计不到他的。
萧倾澜没回答她。
顾清颜却愈发挠心了,她挽着萧倾澜的胳膊,“告诉我啊!”
萧倾澜不肯说。
她怎么求,都没得个结果。
反倒是她撒娇起来,让萧倾澜情意汹涌,单臂搂着她,侧着身将她欺负了一次。
顾清颜是累极了睡着的。
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
萧倾澜轻轻抹掉她的眼泪,俯身低吻她。
他吻的缠绵,小心,又珍重。
他怎好意思告诉她,他明知是陷阱,可就是……想她啊。
这种一时冲动赴陷阱的事。
他这辈子只做一次。
只为她做。
顾清颜次日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萧倾澜既没弄醒她,也没叫她侍奉,她这一觉睡的实在舒服。
“娘娘醒了?”
内殿屏风外,王嬷嬷溢满喜气的嗓音响起。
顾清颜起初还未察觉,直到她入内侍奉,穿着新衣,眼角带喜色,她才恍然回过神。
“嬷嬷方才唤我什么?娘娘?”
她只是个五品才人,是不能被奴才这样称呼的。
王嬷嬷伺候她穿好了衣裳,便立刻跪下道喜,“奴婢们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今日起,娘娘便是琼月宫的,顾昭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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