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伯夫人也是高门出身,听他这么骂也不忍了,直接道:“我做这些还不是你授意的,不是你告诉我许氏女貌美温顺,恐她嫁过去受宠让外孙和外孙女的地位不稳吗?
不是你说这些我能对她动手?现在出事成我的错了,你呢?你就没责任吗?”夫妻俩在房里吵的天翻地覆,东西也砸了不少,简直是狗咬狗一嘴毛。
而许知意和许父许母回去后她就忙起来,她得赶紧把匿名信写好,幸亏她有原主的记忆,拿起毛笔练了一会,等熟悉后她拿出几张草纸开始动笔。
为了不让人怀疑,她故意把字儿写的很潦草。
总之不能让人怀疑到她身上。
为了让忠义侯焦头烂额,她直接把账本拿出来抄了一页,有这个事在前头,朝廷一定会重视,肯定不会轻拿轻放。
接着又写了伯府的举报信。
她写完后出来一家人吃过饭,几人商议后一致决定这几天不让两个小的去学堂了,这几天正在风头上,还是避一下比较好?
许知意跟许父许母说了一声,打算明天一早就去两府要银子。夜长梦多,东西到手才放心。
许平川问:“咱们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
“没事,这是他们欠我的,早给晚给都得给,还不如早给。
我明日一早带上今日过去的那几个婶子一起去,让她们在门口嚷嚷着要账,你再找几个护卫跟着,出不了大事儿,放心吧。
要是有事儿,京城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淹死。”
许平川听闺女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言。只叮嘱她做事多个心眼,看着点,别把人惹急了。
许知意道:“放心吧,他们蹦到不了几天了。”
与此同时,侯府的气氛不太好,傅义安回去跟他老子说了事情原委后,忠义侯气的想休妻,大骂:无知妇人误我。家里被盗了大部分财物,现在还不知所踪,这下又得赔出几万两银子。
现在赔银子对他家来说就是雪上加霜,因为许知意的嫁妆也被偷了,问题是在侯府被偷的。现在人家要嫁妆,顺天府又这么判,不给还不行?
他家绝对是流年不利,不行,回头得给祖宗送点纸钱,再去庙里捐些银子,做场法事祛祛晦气。
见自家老爹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直叹气,傅义安作为贴心大孝子忙上前安慰,把事情都推到伯府头上,直说都怪伯府做事缺德把人逼急了。
又说大哥也是的,好好的正房哄着点不就行了。在外边一个劲折腾,平日里还纵着小妾在正房夫人面前各种耀武扬威,这下好了,把人惹急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义安为了世子之位,不遗余力的在他老子面前抹黑自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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