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叔,这是温欲晚。”
贺庭舟眼底闪过一丝阴戾,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楚牧定睛一看,一拍脑门大笑道,“害,年纪大了,竟然没认出来,是温家的千金啊,我说怎么这么漂亮呢。”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温欲晚隔着门缝,好像看到沙发上有两条女人细白的腿。
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婚礼上见过,没记错的话是贺氏集团的股东之一,能被贺庭舟叫叔的,肯定不简单。
能在贺庭舟的办公室里做这样肮脏龌龊的事,一定是对他有用的人。
本来出于礼貌她也该打个招呼,可她实在叫不出口,反正贺庭舟会给她兜着的,索性就装死吧。
她把头靠在贺庭舟肩膀上,侧过头看向另一边的墙壁。
摆明了不屑于搭理他。
楚牧的脸色明显僵了一瞬。
贺庭舟抚了抚温欲晚的后背,对楚牧解释道,“晚晚身体不舒服。”
楚牧心里有气也没处发,贺庭舟也就算了,他现在有求于自己,还能趁机拿捏几分,但是谁不知道温欲晚是温家捧在心尖上的小公主。
他可不想惹祸上身,讪笑一声挥挥手,“理解理解。”泄过火的男人脸色红润,他提了提裤子,经过贺庭舟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后事就交给你了,汇晟银行那边我帮你搞定。”
“麻烦楚叔了。”贺庭舟的目光落在被他触碰过的肩膀上,黑眸幽沉。
楚牧走了以后,温欲晚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贺庭舟知道她想做什么,牢牢抱着她,带着她进电梯。
温欲晚捶打着他的胸口,吵嚷着,“放我下来!”
贺庭舟被她吵得头疼,对她好好说话是不管用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抬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别闹!”低声呵斥了句。
温欲晚不是个吃亏的人,冷不丁被打了一下,虽然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她小脸一垮,潋滟的狐狸眼中倒映着水色,意外带着几分委屈,一眨不眨地瞪着他,好半晌冒出一句可怜巴巴的话。
“你凶我。”
软绵绵的嗓音让贺庭舟有点手足无措,被她雾蒙蒙的眸子看得心疼,宽厚的大掌揉了揉刚才他打过的地方,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没凶你。”
本来这个姿势就够羞耻的了,他打了一巴掌还不够,还要摸,温欲晚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一巴掌打在他的胳膊上,“你还摸!”
“你不是疼吗?”贺庭舟倒是挺无辜的,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到别的,只有温欲晚。
“我…你…”温欲晚竟然一时半会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大脑飞速地转动着,理了理思绪,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又被他给带跑偏了。
出了电梯,贺庭舟把她塞进车里,直接关上了车门。
“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他给了司机刘叔一个眼神,不给温欲晚任何说话的机会,车子就如离弦的箭般发射出去。
温欲晚气的只拍窗户也无济于事。
到了汀澜府她气呼呼的下了车,回到家陈姐做了夜宵在等她。
她才想起来,自己这一天都没怎么吃饭。
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
“陈姐我不吃了,你留着贺庭舟回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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