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们继续说的时就听到了门外面发出了吵闹的声音,皇帝皱眉让人打开了门然后就听到了外面的人说的话。
“你、你这个不孝的家伙,老夫好像提醒你为你母亲请个贞洁牌坊你居然辱骂老夫还、还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
“骂你怎么了?骂你都是轻的,你是看不起谁啊?请个贞洁牌坊,是说我这个当儿子废物呗要这种牌坊撑门面。”
沈尧祺今天请了康州县里的几个教书的夫子一起吃饭,然后商讨一些在康州县里面建一家学堂,以后由几个夫子负责教学,县衙负责每个月给夫子出月钱,至于学子的学费按照学子们的学习的好坏来减免学费,学的好的就可以减学费,不好的就正常收取学费。
原本聊的好好的,突然间刘夫子就提前让沈尧祺给自己那个守寡的母亲请贞洁牌坊,原本沈尧祺还没想理他的,但是这个刘夫子还在那边喋喋不休,还夸沈陈氏是个好女人,还借机提到了同行的另外一个柳夫子的女儿,柳夫子的女儿也是名寡妇只是被柳夫子接回家里然后又将人嫁到了外地。
刘夫子和柳夫子姓氏同音,每次被别人拿出来对比的,因为柳夫子教学能力更好,所以刘夫子每次都是对比输的那个,刘夫子也不是个大气的,正好今天同行一起聚餐,沈尧祺又有个守寡的母亲,所以就想借着这事情去贬低柳夫子不会教女。
结果没想到刘夫子拍马屁拍错了,被忍无可忍的沈尧祺骂了一顿,刘夫子被骂的下不来台自然就是跟沈尧祺吵了起来。
“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我只是说了要找几个面容姣好又年轻的男子伺候我母亲,怎么就不孝了?”
“我母亲辛辛苦苦带大我们俩兄弟,还让我读书让我能去考取功名,现在我们兄弟二人都已经成家了,我母亲已经很对得起我父亲了,她余生想要为自己活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母亲辛苦大半辈子,我这个做儿子请个贞洁牌坊回来压着她就是最大的不孝。”
“至于我父亲,我都考上了功名都光宗耀祖了,还能觉得我不孝吗?”
“我辛辛苦苦考取功名最重要的就是想要报答我母亲,想让她以后能活得自在些,不会因为柴米油盐烦恼,更不会让那些毫不相干的人跑来教导我母亲应该为了我父亲守寡不应该怎么样怎么样。”
“真是盐吃多了闲得慌,要真的为了我母亲好那当初我母亲辛苦养家的时候不来帮忙,我兄长小小年纪去种田的时候怎么不来帮衬一些?明明什么事情都不帮却跑来教人做事,咋了是看我这个做儿子的没本事来欺负我母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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