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心想刚才看到顾时澜的样子,心里心疼,竟然忘了身边的这么大的一个人。
她不由有些娇羞,嫣红染上脸颊,水杏的眸子暗藏羞涩。
顾时澜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把她掩在身后,他才不想叫别人,看到老婆这个样子。
然后轻飘飘的瞥了,霍以珩一眼,声音从唇间挤出一样:“想吃饭的话,就闭嘴,不然嘟嘟的狗粮全是你的。”
霍以珩不敢跟顾时澜顶嘴,只能对着江晚诉苦。
“大嫂,看到了吗。大哥就是极端主义打压我。”
江晚:“........”
顾时澜吃完饭,不放心的去看顾禹晨。
他在外面跑了半天,又累又怕,现在已经睡了。
谢叔过来说:“小少爷,自己走了之后,就后悔了,平时都是司机接送,他自己也不认识路,于是在外面晃悠了半天,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顾时澜站在床边说:“他吃饭了吗?”
“吃了,老夫人还让家庭医生过来看了,小少爷一切都好。”
顾时澜叹了口气,问道:“我小叔他们要接禹晨走,是怎么回事?”
“二夫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二爷把小少爷接回欧洲,说什么孩子跟父母在一起最好.......”
他话没有说完,但顾时澜却是明白。
薛眉早先在商场当导购小姐,一次顾臻去买东西遇到她。然后就对其一见钟情,跟顾老夫人信誓旦旦的起誓,说什么也要娶她为妻,要不就终身不娶。
但老夫人却是极力反对,不是因为薛眉的出身。
而是这个女人爱慕虚荣,曲意逢迎,她们一家更是贪婪,还没有进门就要一千万的彩礼,还想把家里的亲戚给塞到顾氏里。
可是顾臻陷入爱河,昏头转向,居然跟老夫人闹绝食,最后当母亲的只能妥协。
但婚后薛眉和老夫人相处的并不愉快,于是后来就和顾臻去了欧洲定居。
后来生了孩子,薛眉整天就知道出去聚会,把孩子扔给保姆。
顾禹晨在二岁时被确诊了自闭症,薛眉也不上心,去康复中心她想去就出,不想去就让保姆带着孩子去,后来老夫人看不下去了,让人把孙子接回国,带在身边耐心的教导,顾禹晨才有了很大的进步。
顾时澜弯腰给弟弟,把被往上上盖盖,随手关上了床头灯,静静站了一会儿,往外走。
“谢叔,你去休息吧。”经过谢叔时,说道。
“好,少爷。”
顾时澜回到卧室时。
江晚正窝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小块白色的喜饼,她的手指粉嫩泛着莹白,比之喜饼还要细滑。
“晚晚,在吃什么?”顾时澜走到床边坐下,随口问道。
江晚刚刚咬了一口喜饼,在上面留下了一弯月牙,就像她的眼睛一样明媚,喜饼有些干,她噎了一下。
顾时澜赶快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递到江晚的嘴边
“慢点。”
江晚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水,将喜饼送了下去。
“人家还不是急招回你话吗?”
顾时澜没有想到自己还错了,不过江晚可以在他这里随意的骄纵:“好好好,我错了。”
江晚很满意他的认错态度。
努努嘴说:“奶奶,今天让人做了很多喜饼,很好吃的,顾叔叔,你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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