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身子紧紧倚靠在车门上。
利用车身的掩护,悄悄摸到裤子口袋。
边摸手机,边转移他们注意力:“你们不是想要钱吗,我有的是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这个点这里很少有车经过,她要想办法自救。
小混混还挺视金钱为粪土的架势:“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我们收了钱就得把事办好了,不然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江晚盯着他们,指尖触到指纹解锁,正要拨出报警电话时。
“妈的。”
其中一个眼尖的看到江晚的动作,一下就把她的手机抢了过来。
泄愤似的摔倒地上,抬脚用力的在上面跺了几下,刚刚还完好无损的手机一下子就变得四分五裂。
他指着江晚警告:“告诉你,配合我们点,你也少吃些苦头,不然就休怪我们不会怜香惜玉。”
江晚知道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自己和他们比没有任何体力优势,和他们硬碰硬只会让自己置身险地,
“我老公是顾时澜,你敢对我做什么的话,他不会饶了你们,但你们把我放回去,你们要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小混混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调笑着说:“我还是顾时澜他爹,好了,你快点,别废话了,我们弄完了就放你走。”
“大猫,你跟她废什么话,赶快给她拉玉米地里,把摄像机架上,咱们爽完了好回去喝酒。”
一说到视频,两人更是兴奋,不但能从雇主那弄一笔钱,还能卖到某些网站,在得一笔钱。
于是两人就急不可耐的,扯着江晚的胳膊往玉米走。
江晚心知到了玉米地,自己就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就在离玉米地几步之遥时。
她故意显得自己很弱势:“别去玉米地,我怀着宝宝呢,那里太脏了,去我车里,求你了。”
小混混一听居然还是个孕妇,非但没引起他们同情心,还催生出他们的变态欲。
眼珠子就黏在江晚的肚子上看,差点把江晚给恶心死。
“行吧。”
想她一个孕妇也翻不出天,于是小混混们就放低了警惕心。
然后又加了一句:“少跟我们耍花招。”
江晚紧握的掌心被冷汗淋湿,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吹过,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发抖。
江晚装作唯唯诺诺的点点头。
二人见她这副样子,更加确定江晚被吓坏了,于是色令智昏的带着江晚走到车边。
“快开门。”其中一人急不可耐的说。
江晚看了他们一眼,打开了车门,眼睛瞟向驾驶座旁的置物盒里的雕刻刀。
江晚装作弯腰进车,冰凉的指尖带着颤抖,摸上了雕刻刀。
在抓牢的那一刻,她陡然从车门处站直身体,一下就把雕刻刀抵上了在她身后大猫的脖子。
她强压着心里的紧张与恐惧,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别动,不然我就划下去。”
小混混倒抽一口气,立马感觉到锋利的刀锋和自己的大动脉,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
好像下一秒他就会血流成河,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抖着声音说:“杀人是犯法的。”
江晚又往前抵了抵:“只要你们放我走,我不会动你们一根毫毛,并且也不会追究你们责任。”
现在这种情况先稳住他们再说。
大猫觉得这女人真狠,他可不想死:“黄毛,你快走,不然这大姐会真的把我抹脖子的。”
被叫黄毛的人实在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大猫,你个怂货,一个女人能把你吓成这样。”
大猫听了他的话,立马破口大骂:“玛德,感情割的不是你脖子,你赶快给我麻溜滚,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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