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没说话,看着他。
不过一个下午,顾时澜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就像在地上滚过一样,头发也乱的像个鸡窝,眼底泛着一片青灰之色,满脸的疲惫之色。
江晚心疼的伸出手,来到他的脸上,缓缓的移动,像是要抚平那一脸的疲色。
“阿澜,你辛苦了。”
顾时澜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柔声说:“傻宝宝,我是你的丈夫,照顾你是应该的。”
然后又问道:“晚晚,饿不饿?”
江晚摇摇头,像是怕他离开似的,伸出一抹指尖,轻轻勾住了顾时澜的小指。
她不想让他离开。
只有他在时,才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顾时澜任由她握着,他能透过紧密相连的手指,感受江晚内心里的不安。
他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抽痛,又软的一塌糊涂。
俯下身,轻轻吻了下江晚的眼睛。
声音温柔的就像一抹水:“放心,我不走,顾叔叔,会陪着你的。”
江晚嘴角微微扬起笑意;“阿澜,你低下头。”
顾时澜不明所以,但他依言照办,然后在触离江晚只有一寸距离时。
一个柔软的唇瓣,紧紧的贴上了他的唇。
江晚第一次主动起来,她像个初学者一样,不得其门。
只遵从着本能,笨拙的在门外探寻着入门方法。
含糊的话语在两人之间响起。
“阿澜,你亲亲我,我好怕......”
顾时澜听了江晚的话,心里全然没有旖旎的想法,只有满满的心疼蔓延。
他一下下的轻轻抚着江晚的头发,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但又顾忌着江晚的身子,只是在贝齿之间,安抚着小爱人。
温柔的简直让人化成水。
十来秒的一个吻,顾时澜缓缓离开。
给了江晚一个中场休息。
然后眸色深深的问:“宝宝,还要不要?”
江晚脸蛋染着红晕,杏眸含着涟漪,轻轻的咬了咬柔软的唇瓣。
顾时澜心领神会的复又低下头去。
江晚鼻端全是熟悉的味道,身子被温暖的身躯所拥抱。
她一点也没感到不适,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改变频率。
男人用尽自己温柔,安抚着她。
一声推门声,却在这时破坏气氛的突然响起。
老夫人暴怒道:“你个熊东西,在干什么呢。”
江晚吓得立马就推开了身前的男人。
眼里带着羞出来的水雾,看向门边。
这幅含羞带怯的样子,看在老夫人眼里,恰好就是顾时澜“欺负”江晚的铁证。
老夫人被张婶搀着走进房间,指着顾时澜说:“小晚,都这样子,你还欺负她,你这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顾时澜对于奶奶的谴责,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
一旁的江晚却说:“奶奶,您别说时澜了,他不是故意的.......”
顾老夫人叹了口气:“奶奶知道你这孩子善良,小晚你不用给他开脱,我自己的孙子我了解。”
然后又看了一眼不成器的孙子。
对着身后的管家谢叔说:“赶明给他预定个专家号,反正都有两孩子了,给他做个结扎。”
顾时澜:“.......”
您真是我亲奶奶。
谢叔不嫌事大的说:“老夫人,贺家的二爷就是男科方面的专家。”
老夫人一锤定音:“行吧,小晚出院了,就给他预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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