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声哥,谢谢啊,你们赶紧忙去吧。”温桃卸磨杀,过河拆。
再不撵不行了,她奶都在那边说出她她说不用麻烦,李星潭非要送的话来了。
再待一会儿指不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呢,再给人惹急眼了可咋整?
她奶什么时候也这么爱吹牛了?
“奶,奶?”
温桃扯着嗓子在圈外喊着被拱到c位的她奶,动静都劈岔了。
圈内乱七八糟噼里啪啦谁的动静都有,也不怪他们,贫困山区开进来个玛莎拉蒂,谁不想打听打听啥情况?
等到温桃把她奶从人群中抢救出来,话已经从‘她奶说不用不用,李星潭非要送。’变成了‘李星潭要和温桃携手与共,她奶说孙女不能白送。’。
温桃一脑门子的汗,急得,也是慌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咋地了她就不能白送了?
不是,她的意思是,怎么传成了这样啊?
她不由想起以前在战队群里发语音吐槽,说她打游戏的队友真的服了,结果他们到处说她SpLAY女仆了。
真是,我说我在厂里拧螺丝,你说我发财了跑去俄罗斯。
荒天下之大谬。
不带这样的!
回到家,她三婶已经手脚利索的把买回来的那些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放好了,正拿着刀在那剁那个大猪腿呢。
温桃看她三婶也一脸自然的表情,总觉得有什么事儿大家都知道,唯独瞒着她的感觉。
“三婶,这些是不是要过年吃啊?你现在就收拾出来是不是太早了?”她稀里糊涂地问着。
她三婶哈哈笑着:“离过年还有三个来月呢,哪有买年货买那么早的?”
温桃: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那为啥啊?
“一天长个脑袋不是为了让你显个的,明天你及笄,这些是给你明天用的。”
咦惹?
这么快她就及笄了?是明天吗?
也没有个日历,她最近又忙成狗,真的忘了这个重要的日子了。
表情凝固在脸上:“奶,那发簪和耳坠不会是都给我明天准备的吧?”
老太太傲娇地哼了一声:“难不成我自己戴?那花里胡哨的东西你看看是能戴在我脑袋上的吗?”
“可是……”温桃摸着自己的耳垂:“我没有耳朵眼啊!”
发簪她就认了,毕竟家里这么注重这个日子,该有的仪式感她一定会跟着参与下来,但是耳坠这个玩意……
“扎一个不就是了。”老太太不以为然,在屋子里已经转悠着忙活开了。
扎一个?怎么扎?谁扎?她现在跑来得及不?
老太太摸出了做活的针,把老头偷摸藏起来的白酒翻了出来,弄了个小碟子倒了一些白酒进去,然后把做活用的线捻成了四股线,费劲巴拉地穿过了针眼,一起放到白酒里泡上。
温桃小碎步往后蹭。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老太太泡的差不多了,喊了老三媳妇:“老三家的,你手劲儿大,你给桃子把耳洞扎了。”
老三媳妇赶紧洗手,擦干净以后进了屋,把要往外跑的温桃给堵在了门口。
“不扎行不行啊?我不戴也行啊,那个给杏子啊,杏子戴着合适,要不然给我三婶或者我二婶也行啊。”
温桃被按在炕上,不敢挣扎,怕她三婶一下子不知道捅她哪儿了,但又害怕这个纯生态扎耳洞大法,不停地说话抗拒着。
“别动,一会儿扎歪了。”老太太拍了她一巴掌。
温桃:嘤嘤,好委屈,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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