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雅君娇娇而怒着,不无害羞。
可就在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忽然叫道:“天哪,我的裤门怎么开啦?好你个秦冲,你怎么能这样!”
黄雅君登时羞得要死,慌忙小手并拢的掩住了脸。
很快又从指缝里露出乌溜溜的眼眸。
低头复看,牛仔裤拉链确实处于不正常的状态,裤门上方的纽扣还是开脱的。
“你,你太过分啦秦冲!”
松开小手,黄雅君攥成粉拳就要打死秦冲。
秦冲却是愣愣的望向她那个地方。
“呃……”
秦冲不知道眼光因何拿开这么慢,可忽然,他好像也发现了新大陆,“靠,我的裤门怎么也开了!”
为了证明事实的确切存在,秦冲故意展示了一下,然后慌忙又合上了。
可怎奈速度还是有些慢了,黄雅君虽然不想看还是看到了。
那种开关延敌的气度,硬是把小美妞往女人堆里推,害的黄雅君春潮顿然涌动着,好像要完成一次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似的。
黄雅君慌慌张张的忙又双手捂脸。
这时秦冲把嘴悄悄凑了过去,“你一口咬定我非礼你,那,我的呢,这怎么解释?”
这回可有了反击的筹码,甚至倒打一耙的资本都有了,因此秦冲满脸得意。
是呀,醉酒后两个人都糊里糊涂,到底哪个先伸手的,谁又能说得清呢。
至于说乱没乱性,因为醉的太深,很难找到精准的记忆,就更不好说了。
黄雅君真就无法解释了。
羞涩中,她也不知道哪句话最重,忽然把手拿开,粉颈娇娇一歪,弯视秦冲道:“滚吧你,别诬赖好人!”
她也不敢多想,奈何羞涩自来,嗔怒的力量,却也明显起不到震慑作用,更别说伤害秦冲了。
秦冲也不想伤害这个含苞待放的小美妞,却也带着耍赖的成分,反齿说道:“你也别诬赖好人。”
黄雅君哭笑不得了。
“你的意思,一比一,咱俩平了呗?”
秦冲嘿嘿傻笑着。
黄雅君咕嘟着香腮,“还有脸笑!”
说完她也止不住的扑哧一笑,找不到由头的相视而笑。
是啊,尴尬到了极点,也只能这么傻傻的笑了,无可奈何的握手言和,不用解释什么,交给往后岁月吧,留待一个人的空间静静去想。
看了看窗帘缝隙里强烈的光亮,秦冲忽想破开眼前的僵局,这时自言自语。
“这都几点了?咦,我手机放哪了?”
一听说秦冲找手机,黄雅君陡然想到她偷看秦冲微信的事情,偏偏手机没电是个时候,正常情况下,未读信息变成已读,秦冲肯定会发现的。
黄雅君心里发着虚,借机找个起身的理由。
“是啊,应该不早了,我手机还落在房间呢,你去找老板帮我把钥匙要来呗,赶紧收拾一下,该去魏中信那里报到了。”
她这一起身,秦冲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手机,黑屏的,已经没电了。
秦冲下床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去找旅店老板,说是钥匙掉马桶里冲跑了,
当然,他不会说夜里掉的,而是谎称刚刚发生的事。
又主动提出赔十块的配钥匙钱,这才从老板那里要来一把备用钥匙。
旅店老板大概因为夜里和女服务员太折腾了,这时看上去脸色惨白惨白的,还时不时翻腕敲几下后腰,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个老腌瓜,说几句话也就疲塌塌的出去了。
可那个女服务员却是脸蛋红扑扑的。
坐在前台,女服务员像个老板娘,跟秦冲说话时,还故意用桃花眼不时的勾望着秦冲。
秦冲被汹涌的眼浪推送着。
同是夜里发生的故事,有些不正常的想法,不由自主的,他就开始往黄雅君身上去想了。
是啊,黄雅君的裤门到底怎么开的呢?
夜里他秦冲喝的一塌糊涂,究竟对黄雅君做了什么,真就是一个好大的谜团。
这跟那次齐小婉醉酒不同,那次齐小婉醉成一摊泥,他秦冲可是清醒的。
齐小婉吐酒,他帮她擦裙子领口周围的吐酒物,君子又君子,控制又控制。
可在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在齐小婉身上偷了两口,那种气血贯顶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永世难忘。
每每想起,秦冲都止不住神摇意夺。
那是趁人之危的不光彩,一个人的秘密,却也让愧疚自觉。
所以秦冲现在对齐小婉特别好,好到刻意保持距离去赎罪,尽管看齐小婉穿衣服就好像没穿一样,他也不能让她知道。
然而不管怎么说,那也是醉者与醒者的故事,罪与罚,应该由醒者承担。
可这次与黄雅君不同。
这次他秦冲和黄雅君都醉的人事不知,也可说狼狈为奸。
这种情况下,黄雅君的裤门究竟怎么开的。
是他秦冲拉开的,还是互相对开的,他的手是不是咸猪手,黄雅君互动了没有,这些,都是未解之谜。
黄印,孙美珍,难道这就是上帝特意安排的,我对你们夫妻俩的复仇吗?
缺乏证据,无法还原的真相,注定这辈子留给秦冲和黄雅君去想象了,也许如梦般魂牵梦绕,解不开的午夜情结啊。
秦冲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害怕耽误业务开展,手机没充一会儿,他就开了机,恰巧这时来了一个电话,是白丽打来的。
白丽对秦冲越来越有依赖感了,或者说,她对她那场春梦念念不忘。
梦里她被秦冲虐了,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就想要一个现实版本。
白丽发来的留言被黄雅君看后删了,所以说,这次秦冲也不知道白丽找他有什么事。
黄雅君正在公用水龙头那里洗漱,秦冲考虑到她不可能听见,犹豫了几秒,也就接了白丽的电话。
“你好白总,这大早上的,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会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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