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黄雅君已经不止一次的跟秦冲说过,看她花枝乱颤的样子不像撒谎。
可要说跟她确立恋爱关系,秦冲可就有些揪心了。
但在表面上,秦冲还是表现出不少兴趣,心里却又不无怀疑,孙美珍调教出来的女儿,怎么可以如此保守?
“我不相信,这会是你的第一次。”
秦冲摇头而道。
黄雅君被他一下子激怒了,杏眼含怒的骂道:“混蛋呀你!不相信我,你这是双重侮辱,小心到时我赖着你。”
“想赖你就赖吧,我可不管。”
其实,秦冲是想说,你黄雅君要是赖上我,你家欠我的钱,我也不准备要了,反正最后整片家业都是我的。
黄雅君也没真正翻脸,忽然扑哧一笑道:“你是不行,还是不管呢?嘻嘻。”
“不管。”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这些话,黄雅君上大学的时候,室友们在女生宿舍里曾经热烈讨论过,秦冲行走江湖多年,更是听得多了。
秦冲轻轻说了声不管,随之身子一带,就让这个小美妞感知爱意无比浓烈。
聆听黄雅君的呼吸越来越紧迫,秦冲的嘴唇随即降落在黄雅君脸上。
“哎哟,你闷死我啦,讨厌……”
黄雅君一直没怎么反抗,被秦冲这么热热的一阵侵袭,忽然屈服了,摆出个投降的姿势,小拳头随之鼓槌一样捶着秦冲的后背。
可忽然,她又一下子环绕着把秦冲箍紧,柔然而语道:“告诉你吧冲哥,上次,我就感觉有点难受。”
“难受?”
秦冲一怔,心说,怎么样,叫你欺负人家小姑娘,让人家心里难受了吧?
却是黄雅君补充道:“只是,那时我没好意思跟你说。”
秦冲可就登时张大了嘴。
一句不好意思说,足以说明了一切。
因为上次醉酒而跟黄雅君抱在一起睡了一夜,到现在,秦冲都不知道黄雅君的裤门是怎么开的。
这一听到黄雅君说出那种感觉,很显然,是他秦冲干了坏事了。
秦冲靠了一声。
说不清该兴奋还是该惭愧,他现在只是心想,该不会这个小美妞真想跟他搞对象吧?
可是,爱情的种子哪怕再多,可还有齐小婉和潘小兰,也不能随便撒在黄印孙美珍女儿这块试验田啊。
情是情,债是债,混为一谈,不好!
秦冲还在愣神,黄雅君却是忽然脸泛红晕的问了一句:“你想靠什么呀?讨厌。”
声音柔热无比,彼此保持零距离,这再满眼秋水的故意带着挑逗,秦冲身上可就开始起了波澜。
想到毒舌妇孙美珍让她女儿黄雅君当卧底,现在,他秦冲要是把黄雅君趁机收了,孙美珍会是一个怎样的死法?
想着,秦冲就开始把持不住了。
放倒了黄雅君,秦冲刚要变成强盗,可忽然,就感觉齐小婉和潘小兰手拉手进来了,一看到他跟黄雅君这个样子,登时两个人都气咻咻的转身离开了。
是啊,当初你秦冲义救段老太太,人家齐小婉看中的就是你的正直与善良,现在你秦冲却想拿一个涉世不深的纯情小美妞泄私愤,你的君子气质跑哪去了!
小婉!小兰?
心灵呼唤时,秦冲止不住的身子打了个寒颤。
可就在他刚要叫出齐小婉和潘小兰的名字,却听黄雅君问道:“你冷?”
毫不疑问,秦冲的寒颤,被搂在怀里的黄雅君感觉到了。
不过,也幸亏黄雅君这时发问,才避免了他叫出齐小婉和潘小兰的名字。
秦冲回过神,望向黄雅君仰起的俏脸蛋,借坡下驴的点了点头,
黄雅君扑哧一笑,好看的嘴角衔着讥嘲:“冷?是做贼心虚了吧?”
不得不承认,秦冲确实做贼心虚,可他做的是齐小婉和潘小兰的贼,断然不是她黄雅君的。
不仅如此,其实她黄雅君还怪可怜的。
黄雅君这么一个自作聪明的嘲笑,却是把她自个带的浑身滚烫滚烫的。
感受着黄雅君急迫的呼吸,秦冲反倒越来越理智了,不自觉的,就把头往后趔了趔。
巧在他外套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秦冲随之一个金蝉脱壳的爬起动作,说道:“我只是考考自己,看来,我的生理没毛病啊,玩笑,纯粹玩笑,我接个电话,嘿嘿。”
可能认为黄印和孙美珍该此报应,秦冲也没感觉什么大不了的。
花儿半开的黄雅君,可就不一样了,哼,说是开玩笑,玩笑有这么开的吗,说这话,本身就是个天大的玩笑。
“你在房间休息一会,回头,咱们喝场庆功酒,我请客。”
秦冲从外套兜里掏出手机,扫一眼手机屏,跟黄雅君说道。
他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确实也太过分了,对人家黄雅君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就感觉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随随便便一顿饭就能打发似的。
黄雅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时,秦冲抓起外套往肩上一甩,拔腿就离开了。
黄雅君明知秦冲是出去接电话的,一下子就往白丽身上去想了。
“办什么事?我看是出去接暧昧电话的吧?老板打来的还是老板娘打来的呢,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白丽打来的吧?正好,把你刚才欺负我的事,跟她说说呗。”
黄雅君初开的情窦,就好像花骨朵儿,刚长开又被人用手合上了,那也不是一般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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