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宽衣解带的动作,随之豁然开朗,露出一大片柔软与雪白。
无限靠近秦冲那张英俊的脸,胡雪玲的呼吸渐渐紧迫着。
可忽然想到胡三随时都可能回来,她又不无揪心。
喜欢吃桃,含义不是一般宽泛,胡雪玲也知道她的桃子多么有味道。
可这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吃到的,至于说偷与不偷的,其实她还是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
“秦冲?秦冲?”
听到秦冲打呼噜的声音,胡雪玲轻唤两声。
秦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健硕的身躯均匀的起伏着,很显然,睡得很香。
“秦冲?”
胡雪玲又唤了一声。
这回的声音更小了,胡雪玲的芳心扑扑乱跳着,像是做贼一样。
秦冲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秦?”这次只喊了一半,胡雪玲就不喊了,而是顿了顿,然后俯身倾颈的,把她娇俏的嘴唇伸向了秦冲。
啵的一声。
极其入微的暧昧,她在秦冲嘴皮子上轻轻亲了一下,却也带的她紧致的曲线一颤一颤的。
然后放松下来,悄悄的躺在秦冲身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毕竟她三十岁还不到,潮水经常决堤,况且难得遇到一个让她动心的男人,一个纯粹靠人格魅力说话,与权力利益毫不相干的男人,也可说百年不遇。
躺了一会,胡雪玲感觉身子越来越热了。
忽然,她欠起身子,俯视着秦冲,捧着秦冲的脸轻问:“还想吃桃吗小乖,要是想,我现在就带你偷去。”
渴望至极,就连亲昵的称呼都用上了,然后情不自禁的腾出一只手,放到秦冲那个虎踞龙盘的地方。
胡雪玲也早就听说过,水剂工段的那帮女人们一直觊觎秦冲那条真龙天子。
传说多了,也就变成了传奇,猎奇心特强的胡雪玲,后来也往秦冲那个地方想象过,现在忽然大胆的放在上边,她才发现高山居然如此雄壮。
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好想做个女人,触觉的冲击力,顿时令她为之震撼,也让她浑身着火的不顾一切。
“走,咱们一起去偷桃,我是潘小兰,带你偷桃子来了秦冲。”
爱了知情重,胡雪玲几乎干着嗓子说话。
然后半悬空的覆到秦冲的身上,那只罩在高山巅峰的手,搜索着伸向秦冲的腰带。
害怕秦冲不配合,她这时又不得不冒充潘小兰,这样看来,她也真够可怜的。
而潘小兰的名字真就起了关键作用。
“小兰!”
秦冲猛一翻身,一下子就把胡雪玲覆在下边了。
神奇的一个覆盖,登时让胡雪玲花枝乱颤着。
胡雪玲的脸上泛起灼热而又幸福的水花,随之扭动着的身形开始越来越热烈了。
可还没容她完全打开,就听楼下传来争吵的声音,是从饭店发出来的。
听声音,像是蔡建设和孙根富,隐隐约约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被人抢了的事情。
那两个人的嗓门,胡雪玲再熟悉不过了。
胡雪玲一惊,这时慌忙推开秦冲,坐起身,拂了拂好看的空气刘海。
感觉楼下越来越吵,胡雪玲下了床。
走出房间,顺着楼梯悄悄下楼仔细一听,才知道声音是从靠近楼梯口的一个小包厢传出来的。
孙根富和蔡建设这么晚还出来喝酒,也不知道是在厂里加班的,还是故意约过来喝闷酒的。
反正坐下来以后,两杯还没喝完就吵起来了。
小包厢的门一直虚掩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留道缝让人听见的,还是谁也不愿放下架子去做那个举手之劳的动作。
吵着吵着,就听蔡建设说道:“明知道是我的女人你还去碰,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听得出来,蔡建设绵里藏针,像是很生气。
孙根富申辩道:“我到底怎么她啦,说我抱她亲她的,你有证据吗,这特么谁造的谣,你告诉我,我非弄死他不可。”
“还谁造的谣呢,赵二蛋就差拿着大喇叭到处乱喊了,哼。”
“赵二蛋?”
孙根富眉头一拧,“傻子的话你也信?”
蔡建设又哼了一声,“那你说说,工资表是咋湿的?”
“草,这你也知道!”
孙根富无意间说漏了嘴。
露出马脚,感觉覆水难收了,却也满脸失望地说道:“这种事,她都给你说了,看来你俩是真心好啊。”
蔡建设却是不以为然,“谁告诉我的,你就不用问了,你这样对她,她竟然忍气吞声放过了你,看来,她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胡雪玲不由得身子一紧。
很显然,那两个渣渣因为她,在争风吃醋。
天哪,在他蔡建设眼里,我竟然成这种人了,好你个蝌蚪蔡!
听到自己被当成坏女人看待,胡雪玲躲在楼梯拐角痛苦地想着,身子一起一伏的抱着香肩,脸色也是青一阵紫一阵的。
很显然,秦冲的一百块钱没能堵住赵二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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