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手用的是什么独门暗器,害怕再次打脸,阔少一只手霸气朝天的一抬,一声紧急叫停,小子们登时不敢追了。
大坨光头也不知道秦冲用的是什么暗器,气喘吁吁的忽然又能拔快步子,一边跑着,一边问身边的秦冲。
“我说哥们啊,你用啥打停他们的,微型手雷吗,真是太厉害了。”
大坨光头的破锣嗓子里还是带着颗粒状,只是在仓皇的微风中多了一种神奇的小性感。
秦冲微微一笑,“不是手雷。”
“那是什么,独门暗器吗?”
大坨光头睁大好奇的眼睛,侧望向秦冲,那真是满脸崇拜。
秦冲却是扭头勾脖的望向大坨光头后背上的刺青,牛头,牛头后边又斜插两根棍子,越看越像花式牛叉。
一听大坨光头以为他用了独门暗器,秦冲更是笑了。
“算是吧。”
秦冲很随便的说道。
他不好意思说,那也只是个打火机,是他打在恶少举着的砍刀刃上才炸掉的,只可惜稍微有点偏。
听到算是吧这三个字,大坨光头却以为秦冲很谦虚,这时不禁更加崇拜了,迫切说道:“那你以后传授给我呗。”
“传授给你?啊哈哈,这不是要收徒弟了吗。”
秦冲仰面朝天的豪爽笑着。
大坨光头眉毛跳个跳个的,疯狂的翻了翻眼皮,“你那个吧,倒不如这样,那就代师授艺呗。”
大坨光头殷切的吧唧着嘴。
秦冲哈哈一笑,“不认师父也行,不过,你得先给我买两条烟。”
大坨光头还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边奔跑着,一边露出虚心接受的样子。
“这个太是毛毛雨了,等会回到我的一亩三分地,我让人给你送四条。”
秦冲又是一笑道:“别当真,我也只是逗你玩的。”
大坨光头却是以为秦冲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或者说瞧不上他,这时开始自报家门了。
“我叫牛峰,人称牛二爷,长阳汽车南站方圆十里范围内,只要我随随便便跺一脚,再高的大楼也要颤三颤,如果你以后遇到摆不平的事,尽管过来找我。”
牛峰自吹道。
秦冲却是打心里想笑,暗道:牛二?牛栏山二锅头吗。
又心说:既然你本事这么大,城东跺一脚,城西颤三颤的,咋就被人追着砍呢。
哦,你和那伙人不是一个车站的,你是汽车南站,人家是火车北站。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冲结识了牛峰。
秦冲不知道牛峰因何挨打,他也没好意思问。不过,这么大的坨,被人追着打,确也够丢人的。
瞧扁归瞧扁,可当看见牛峰身上一条条沁出血丝的棍痕,还有头上那个大血包,秦冲又不禁觉得牛峰也怪可怜的。
“咱们先找家医院,把你头上的伤口先给处理下吧。”
可能牛峰感觉有秦冲在身边踏实,被秦冲这一提醒,他这才体会到疼痛的真实感受,一摸头上大血包,也不顾咝溜溜喊痛了。
牛峰大声嚷道:“送我回南站,我马上调集三千人马过来灭了他!”
这还要回南站吗,一个电话齐了。
秦冲明知牛峰想靠瞎逼逼赚回点面子,也没当面点破。
牛峰这种花式牛叉的土鳖,秦冲可是见的多了,在老家青屏尤为常见。
特别是前两年放高利贷吃高息的时候,你根本见不到一个穷人,放眼一望,满大街一水的豪车,都是款爷,晚饭基本上都要开到一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去吃,不然,宝马大奔的没人看,白买了!
有时候,秦冲感觉那种人被啪啪打脸真是可怜,包括他自己!
所以说,望着牛峰身上一道道红红的棍印,他开始违心安慰道:“你也别带三千人马了,要不是他们仗着人多,我估计啊,你一个人就够了。”
“可别说,理也真是这个理哈。”
就感觉尊严一下子回到家似的,牛峰附和道,可很快,他的目光便落到秦冲穿着的那件破旧的夹克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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