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余年满脸扭曲的想打喷嚏,秦冲赶紧把鸡毛从赵余年的鼻孔里撤了出来。
阿嚏?
啊,啊……
赵余年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来,嘴又被胶带封住了,无比痛苦的眼泪,就好像小河淌水一样,那是哗哗地流。
这可把旁边的胡云道和白海波揪心坏了。
等到折磨差不多了,秦冲把鸡毛从赵余年鼻孔里抽出来,满脸冷酷的走向白海波。
“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什么才叫臭味相投。”
秦冲把沾着赵余年鼻屎的鸡毛,以无比恶心的方式,塞进了白海波的鼻孔。
同样的低频率拧动,杀人又煞风景,很快便让白海波泪流满面。
等到把白海波折磨够了,秦冲折身走向胡云道,蹲在胡云道跟前,软硬皆施道:“那两个畜生,怎么个痛苦状,我想,你肯定看到了,接下来死得会有多惨,更是不好讲,现在,到你表演时间了。”
然后又说:“今个,我不想问你老族长的死因,我只想送你去官府,告你蓄意强奸,故意杀人,然后让你把牢底坐穿!至于证人嘛,暂时我就不用说是谁了。”
说着,故意扭过头去。
他并没把目光刻意留在代大鹏的脸上,而是采取一个过滤的方式环视所有青鸟派弟子,那些弟子,有人因为他被绿的事还在交头接耳,甚至意犹未尽。
“吵什么吵,都别说话!你们说话了,秦冲还怎么讲!”
代大鹏也是环顾众人,沉声嚷了起来。
秦冲微微一笑。
他知道,他故意卖个人情给代大鹏,现在代大鹏帮他说话了。
秦冲的目光重新回到胡云道身上,“说吧,想死,还是想活,给我个痛快话。”
胡云道急忙说道:“想活,想活啊。”
“想活,好,我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那你就告诉我,老族长到底是怎么死的?实话实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哦。”
说到这,秦冲又开始智取了。
胡云道到今天才知道罗茶花是代大鹏的儿媳妇,他抢了同门师兄弟的儿媳妇,青鸟观肯定容不下他的,所以这时忽然萌发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说吧,可别捉迷藏,那样不好玩。”
秦冲拧动手里那根鸡毛,继续加大攻势,
旁边,赵余年和白海波的嘴虽然被胶带封上了,可也害怕胡云道兜老底,因此,望向胡云道时,眼珠子极其焦急地左右晃动着,意思,你丫可别乱讲。
却是胡云道看见二人有口莫辩的样子,肚子里的坏水,很快就泛涨上来了。
“是白海波伙同他一起干的,白海波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五十万,还让……”
指向赵余年,胡云道大声说道。
赵余年睁大眼睛,急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恰在这时,秦冲不失时机的忽然撕开赵余年嘴上的胶带。
“不,是你下的药!早在额头城遇到白海波的时候,你就跟白海波串通好了,白海波出钱,你出力!”
赵余年大口喘着粗气,指向胡云道,开始狗咬狗。
其实,一切不再需要白海波开口,前前后后,已经有人替他说了。
白海波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奢侈的生活,这时开始在死亡的边缘飘荡起来。
也只是看了一阵狗掐架,秦冲就有些不耐烦。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秦冲抱肩站在赵余年和胡云道之间,有意分开二人。
“既然你们是同伙,有件事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把他关在地下室呢?”
指向白海波,秦冲一脸问号。
胡云道忿忿而道:“他啊,特么整天跟那小美妞勾肩搭背,开车从来不分场合,到了我们青鸟观,一叫就是半夜,把青鸟观弟子的床单子都叫花了,不关他俩,那还得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