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凤仪阁,曾洗月已经换成正常衣服,山山水水,似乎是秦冲的专利,都已被华丽的外衣遮住。
吃了丁翠翠端来的宫廷燕窝粥,曾洗月的精神状态也还不错,只是傻傻的样子看上去让人一万个心疼。
“你针了几天了?”
把目光从曾洗月脸上移往秦冲,云水道长问。
秦冲神色略带沮丧,回道:“三天了。”
云水道长疯狂地翻了翻眼皮,斜眼看天的说道:“奇了怪了,不该这样啊。”
忽又语气一顿,“那,我送你那根传世银针呢,你拿来给我看看。”
给云水道长的第一判断,是不是银针出了什么问题。
秦冲答道:“在我房间呢。”
“小金碗呢,也在你房间。”
“是的。”
“好吧,咱们去你房间!”
考虑到凤仪阁是曾洗月的闺房,不宜久留,云水道长率先下了楼。
曾金山转过脸去望杨桃和丁翠翠,吩咐道:“杨桃,你好好陪着洗月,翠翠,你带两个佣人随秦冲一起过去,端茶倒水好好伺候道长。”
“是,老爷。”
丁翠翠束肩退了出去。
很快来到秦冲住的地方,秦冲把银针递给云水道长,云水道长却是满脸诧异。
“嗨,我说秦冲,给洗月小姐治病之前,这根银针,你用同情的眼泪泡没泡啊?”
秦冲的眼睛止不住睁得好大,“泡了啊。”
“泡啥泡,我看,你的心思用在泡妞上了吧,你瞅瞅,这银针寒光闪闪,根本不像被同情的眼泪泡过,同情眼泪泡过的银针,颜色看上去应该暖暖的。”
带着小气愤,云水道长说话并没有注意分寸,主要他认为秦冲和张玲玉站在一起太般配了,男帅女靓的,般配得简直有些不正常。
不过,他说的听起来又不无道理,让人很难拿出反驳的意见。
秦冲再次自我肯定道:“是泡了,我发誓!”
云水道长的手指摆动得跟水烟似的,“别发誓了,利用发誓的时间,快把小金碗拿过来跟我看看吧。”
能看出来,他对秦冲还是很器重的,基本上明贬实褒。
秦冲走过去拿来小金碗,指甲大的小金碗,基本上,几滴眼泪就能装满。
云水道长接过小金碗,忽然采用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竟然用舌尖去舔小金碗。
“前辈你!”
秦冲脸色大骇,想说,前辈,你恶不恶心。
可还没容他抬手及时阻止,忽听云水道长大叫一声:“靠,什么东西,好苦!”
啊呸声里,云水道长连吐数口唾沫,同时望向秦冲,几乎满脸绝望的问道:“我说秦冲,你是不是苦水里泡大的啊,要不然,你的眼泪咋这么苦呢。”
忽又似有所悟,瞪大眼珠子说道:“啊不对,这不是眼泪,如果没有猜错,它应该是一种毒药!”
啥?毒药!
咳咳。
张玲玉和曾金山站在旁边,本来他俩还好像在看话剧,有滋有味的也就一直没有插话,这一听见毒药两个字,登时变得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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