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白丽忽然沉下脸,“啥,做掉秦冲老妈,哥,你是不是喝早酒还没醒,叫他中午别喝酒,笑话不?你所说的重要事情,原来就是这句醉话呀!一个半身瘫痪的老太太,谁会动她,你就是再跟秦冲有矛盾,也不能拿一个病人说事呀,太不应该了!”
感觉白海波是在故意诅咒秦冲老妈,白丽满心不高兴,更为刚刚一路小跑到气喘吁吁而感觉不值,因此,说话难免有些多。
白海波不急不躁,慢吞吞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那你说说,谁会干出这种缺德事,动机是什么,说呀?”
很显然,白丽并不买她这个大哥的账,尤其白海波人品在那摆着,更让她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
白海波担心说出去以后夏贵找他麻烦,没敢晒出幕后主使,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凶手是谁,动机何在,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冲那小子不地道,树敌太多,就该遭受报复,这回他全家都该倒霉了。”
这一不把秦冲当成好人,还故意诅咒秦家行霉运,白丽更加不服气了。
白丽气嘟嘟的说道:“既然你说不出是谁,那就证明没有!你俩的事,我也知道些,不过,以后我是不想再听了,没有其他事,我就挂啦!”
她没好意思说,秦冲再坏,能有你坏么!
白海波隐约听出妹妹的心音,忽然更加确定坊间传闻,认为白丽喜欢秦冲是真的。
不满妹妹胳膊肘往外拐,又羞恼好心好意被妹妹误解,白海波郁闷而道:“爱听不听,反正我心到了,真要出事,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而正是这个小情绪,让白丽陡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因为,大哥白海波很少这么关心一个外人,尤其是敌人的老妈。
白丽站在一棵玉兰树下边,逮着手机屏看了又看,犹豫好长时间,才开始拨打秦冲的号码。
该跟秦冲说什么,拨通电话的过程中,她脑子里已经想好了。
在没有搞清白海波真实动机之前,她不会把白海波原话直接告诉秦冲的,真要说了,她认为自己是在犯傻。
倒也觉得好几天没有联系秦冲,尤其过段时间她就要出国了,这时打个电话跟秦冲聊聊天加深加深感情,她觉得,她的美丽人生,以后才不至于留下什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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