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呢冲哥,怎么说,兄弟们在一个战壕里待过,冲哥再是手痒痒,也得带兄弟们一起玩啊。”
庄虎说道。
这时有个商人打扮的战友说话了。
“玩玩玩,就知道玩,这都到什么年龄了,咱们现在都是有身份的人,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动手之前,咱们一定要动脑筋去想想,这到底值不值得。”
“你这是什么话呀王文浩,冲哥的事就是咱们的事,有啥不值的,你军人血性呢,生意场混得太久,弄丢啦?”
叶茜歪着修长的脖子,表示完全看不懂。
王文浩很商人的笑了笑。
叶茜似乎有点不喜欢这种表情,侧着漂亮的脸蛋,朝王文浩翻了几个白眼。
最后还是秦冲劝道:“你们都别争,今天不一样,看见没有,坐在一号桌正位的那个人叫赵长江,是唐州市长,今天他在场,便衣警察不会少,徐刚,等会正要打起来,你过去偷偷给他拍张照,记住,一定要把他抓拍在打斗镜头里边。”
“是,秦总。”
“还有,那个留着艺术家头发的叫铁彪,你也知道,他是我一个好兄弟,身体又不好,等会,动手时绕开他。”
“是。”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恰在这时,白海波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走到台上,
“我说艳艳小姐,你这是小母牛玩倒立么,牛叉,太牛叉了,中午腊肠吃了不少,想必已经渴了吧,来,喝一口。”
白海波满脸猥琐的把红酒杯往前送了送。
腊肠!
陈艳艳最能明白腊肠是什么意思了。
尤其看见白海波把酒杯往她不该放的地方放,更让她感觉耻辱。
陈艳艳两腿先后从背景墙上放了下来,来回扑打几下手面,接过白海波手里的酒杯,看上去却也没生气。
偏偏这些表面上的不以为然,让白海波感觉这个女人是真的贱。
中午被牛玉奎他们轮流上过,这么快就能回归淡定,不是贱,又是什么?
白海波正想再嘲弄几句,忽然,陈艳艳骂声:“臭流氓,不得好死。”
手腕一抖,半杯红酒顿时泼到白海波的脸上,泼得这个人渣两眼一时难以睁开。
夏贵不知道白海波中午对陈艳艳做了什么。
他现在最大的困惑就是陈艳艳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毫不犹豫的这时一巴掌抽了过去,骂道:“敢对我的朋友无礼,找死啊你这个裱纸!”
裱纸?
陈艳艳胳膊后撑的跌坐到地上,一下子愣住了。
哦,原来,他一直不把我当人看。
这也真是欲哭无泪啊。
“听见没有,夏老板说你是裱纸,谁也不会把你当人看的,别自作多情了。”
揉开眼睛,白海波跳上前嘲笑道。
然后效仿夏贵,抬手也想去打陈艳艳。
却是这时,一道锐利的寒光忽然袭来,划着一道美丽的弧线,直接插到白海波的手面上。
与此同时,另一道寒光,已经插入夏贵摇动在空气里的那个手腕。
是两把叉子,秦冲看见附近桌子上有,就地取材的也就用上了。
“干得漂亮冲哥,叫他们装逼!”
庄虎满脸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也没等秦冲招呼,嘭嘭几拳率先祭出。
再加上一套潇洒的连环腿,率先放倒了场边夏贵带来的几个打手,同时不忘扭头招呼道:“都给我打啊兄弟们,不打对不起冲哥这场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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