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郊区一个废弃的厂房停了下来。
厂房的水泥地上堆着一大堆木柴,旁边有一个厚厚的草苫子,应该是牛玉奎他们事先准备好了的。
有一个人往木柴上泼了半桶汽油,瞬间,熊熊火起。
“姓白的,你给老子听好喽,现在你老婆在我手上,就问你最后一次,欠我们的钱,你到底给不给!”
明晃晃的尖刀,架在李洁茹修长的脖子上,牛玉奎在跟白海波通着电话。
为了让大家都能听见,他将手机设为免提。
白海波豪横不改,冷哼一声道:“你这么闹,就不怕我报警?”
“报警?我呸!那天把陈艳艳轮了,也有你一份功劳,药虽然是我下的,可房车是你提供的,有胆量咱们一起进去啊。”
“行,算你有种!”
“少废话,就问你,给,还是不给!”
白海波狂笑声传来,“给能怎样,不给,又能怎样?”
“给,一张纸掀过去,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不给,我马上率众把你老婆给轮了,你不是想把人家秦冲用绿帽子压死么,风水轮流转,这回该轮到你了。”
操,你们搞你们的,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啊?
感觉躺枪了,秦冲躲在一个小房子里边,透过窗玻璃,脖子往下奋力一缩。
白海波哈哈大笑,“轮了她?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下家呢,恭喜你啊,接盘侠。”
“我草泥马!”
遇到比自己还无耻的人,牛玉奎彻底绝望了。
牛玉奎放下尖刀,开始在李洁茹身上动手乱摸,意思,你丫叫的声音越大,给白海波制造的压力就越大。
李洁茹不停的朝牛玉奎脸上吐着唾沫,对着牛玉奎的手机屏尖叫,“白海波,你欠人家的钱不给人家,还无视自己老婆随人玩弄,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
白海波声音忽然一变,“你别怕洁茹,也不是我夸下海口,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还不怎么样,看老子先给轮了再说。”
听出白海波认钱不认老婆,几个难兄难弟早已经失去了耐心。
有一个胖墩拧开一瓶白酒,缩脖朝天的喝了半瓶,把剩下半瓶往火堆上忿忿一抛。
酒瓶悬空翻转。
他这时趁着呛嗓的酒力,把李洁茹呢子大衣左右分开的使劲撕开,倾长脖子伸了过去。
“我先来我先来,姓白的欠我的钱最多,于情于理,第一个上的人都该是我。”
面对如此娇艳的小少妇,谁先来,是个大问题。
很快有人发表不同意见,“既然这么说,那你压轴最好不过了。”
争先恐后,在所难免。
几个畜生完全丧失了理智。
也不管白海波欠谁的钱最多,争着去脱李洁茹衣服,很快就把李洁茹压在草苫子上。
呢子大衣。
罩杯。
裤子。
鞋子。
袜子。
一件件,一双双,纷纷扔进火堆。
随着时间一秒秒一分分往后推移,秦冲躲在玻璃窗后边,手机录像功能一刻也没闲着,同时心里疯狂的呐喊:内衣,内衣!
很快内衣开了,内容丰富。
撕得好!
积压几年的对于白海波的仇恨,就像眼前这堆熊熊燃烧的烈焰!
这要是把这些惊心动魄的镜头拿给白海波看,那他该是怎样的一个死法呢?
难掩兴奋,秦冲不停地变化着拍摄角度。
“你们这些畜生难道没有老婆吗,你们老婆要是被人这样做,你们会怎么想!”
李洁茹不太会骂人。
牛玉奎已被李洁茹凹凸有致深深吸引,热血贯顶的说道:“老子再怎么渣,也总比你老公好!”
说完又去撕李洁茹内衣。
眼看核心内容就要暴露,就在一阵邪笑与猪狗不如的举动狂乱交织,忽然秦冲想到了电影里小鬼子进村的镜头。
为了不让牛玉奎亲吻,李洁茹俏脸蛋左右不停地摆动。
忽然,她看见窗户后边秦冲那张偷看的脸,还在挣扎的身子忽然不动了。
也就在这时,秦冲看到了她的所有无助。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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