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一定有人故意冒充我,这以后,我怎么在单位混呀。
锁定汤红叶,李洁茹心里很挣扎。
可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意思是,只要昨夜秦冲聊天时一本正经就好,所以忙又问道:“你说什么了都?”
秦冲有些不好意思的咂了咂嘴。
李洁茹又是一凉,幽幽怨怨地问道:“你贫嘴啦?”
秦冲一带而过,“别问了,都是些暧昧短信。”
暧昧短信!
李洁茹领略过秦冲所说的暧昧。
什么亲呀乖呀宝贝呀,这都还是比较诗意的。
直接的有,我想搂你睡觉,过来给我搓搓灰,那简直就是杀猪般的直白!
“你到底说什么了,举个严重一点的例子。”
“我说,你要是实在想我,那就等我回去,到那时,咱们再把功课好好复习一遍。”
“你讨厌!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乱讲呢,烦人!”
李洁茹失望至极,瘫坐在椅子上,久久发呆。
这要是被晒,不出所料,她跟白海波的婚姻基本上就可以进入倒计时了。
“行了,这事先放一边,你让我留意胡云道的行踪,我一直没忘,今天早上,马饶告诉我,说胡云道昨天晚上去找白海波了,而且还吵了一架。”
就好像发现新大陆,秦冲霍地站了起来,“那,胡云道人呢?”
“据马饶讲,胡云道向白海波要了一笔钱,然后走了。”
“啥!走了?”
“嗯。”
秦冲倍感失望,很快说道:“你听好了洁茹,胡云道真走假走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比牛玉奎更加危险,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处于马饶的严密保护之下,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受到秦冲如此关爱,李洁茹终于找到一个欣慰的理由,苦笑道:“我没事。”
秦冲却是丝毫不敢大意,提醒道:“有事就晚了!”
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天他在大街上看见的确实是胡云道。
他前脚离开唐州,胡云道后脚就在白海波面前出现,这说明胡云道是在有意躲着他,也可能他那天在大街上大喝一声,吓尿了胡云道。
既然有意躲藏,冷三郎没能找到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冷三郎,秦冲跟李洁茹结束通话以后,紧接着拨通冷三郎的号码。
秦冲吩咐冷三郎追踪胡云道,同时劝说冷三郎跟李洁茹冰释前嫌,要求冷三郎暗中保护李洁茹。
挂了电话,秦冲的脸颊上的肌肉不规则地抽搐几下,望向玻璃圆桌上的那包烟。
拿起烟盒的手指微微抖动。
点着香烟,他猛吸一口。
爽心润肺的青烟很快就从他的鼻孔长喷而出,袅袅而上,等到最上头那个缭绕的烟圈率先消逝,一切都是可以控制的样子。
他把烟蒂放在烟灰缸里,使劲拧灭,这一刻他想尽早回国,恰在这时听到咚咚敲门声。
“谁?”
“我呀。”
“白丽!”
秦冲站起身。
满脸狐疑的走过去放开门,很快看见白丽两手叉腰的站在门口,地主婆似的。
“就连我的脚步声你都听不出来,你个臭货,咱俩算是白处一场了。”
白丽说话豪横而又不失柔情。
她拿开秦冲搭在门框上的胳膊,腰肢轻摇的往屋里挤,进屋以后,二话不说,就往被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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