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代香草把秦冲嘴里那支烟拿了下来,连同她自己的那支一起放进嘴里。
代香草深吸两口,平了平气息,她红唇轻聚的吐了个圆圆的烟圈。
烟圈袅袅而上,带的代香草视线不断放远。
醉色酡酡里,代香草好看的眼睛,谜一样的闪烁着光芒。
“你瞅瞅,它像不像一个小.套.套?”
望着烟圈,代香草忽然笑了起来。
想起流产时大出血的情景,要不是被发现得早,她代香草真就把命丢了,所以,她这时的笑不仅是自嘲,还有几分凄凉。
烟气呛得她咳嗽几声,野里含娇的,听了止不住的让人心疼。
秦冲不语。
他想尽量多暖代香草一会儿,搂住代香草纤细的腰肢,胳膊不断变紧。
代香草似乎没有任何感觉,手指缝同时夹着两支烟喃喃而道:“这叫烟烟一吸,也叫奄奄一息。”
说完,代香草手指颤抖的又把烟放进嘴里。
“别抽了香草,喝那么多酒,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秦冲拿掉代香草嘴里的烟,轻轻一弹,两支烟翻着筋斗云,几乎同时落入了烟灰缸。
“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从今以后,再要看到你抽烟,看到一次,我就,我就打我自己一次!”
扯住代香草的胳膊,把代香草拉着坐起,秦冲毫不留情的逼视着代香草。
也许因为他的假装认真。
也许因为他的无脑幽默。
也许,代香草对他有太多的舍不得,太多的包容。
被眼前这个双面男人看得心情越来越潮湿,代香草再也控制不住了,软若无骨的一下子倒进秦冲怀里,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那样的无力,那样的喜极而泣!
然后便是紧紧相拥,像是自暴自弃,又像是来于炼狱的一场自我救赎。
水与火的缠绵,相生而不克,其间滋味,远比香儿阁草原展穆大叔家毡房里的那一次复杂与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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