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姝皇噘起朱唇附靠到水晶豆上边。
君吻柔然,几度相思,情到深处,泪水簌簌而下,最后直接打到秦冲脸上。
玉肌凝脂,丰胸紧迫,一条柔滑的幽壑被比基尼泳衣半遮半掩着。
那对饱满离秦冲非常之近,散发着一种水分充足的潮湿的清香,这些秦冲都已经闻到了。
同时,他还隐约听到了姝皇悲喜交集的心跳,他明知那是姝皇对镇海宝珠的情感,有思念,也有委屈。
秦冲害怕惊扰,也不忍破坏,所以,他任凭姝皇眼泪滴下,然后在他的脸上归偎河流。
那水晶豆也真神奇,很快它就触摸到了姝皇的深度灵魂。慢慢地,水晶豆挣脱了朱砂,随着姝皇的红唇的噏动滑入她的嘴里,看上去格外温顺。
姝皇双手虔诚贴叠着,小心翼翼的将水晶豆吐了出来,掬于手心。
宝珠不断地生长,直至长到直径十余公分,与失窃前一模一样。
庭院活泛灵动了起来。
渐渐地,整个院落变成发光的晶体,越发耀眼,向外不断传播可视的能量。
很快,天恩岛上方的天空比别处明亮了数倍。
姝皇激动万分的仰天而望。
她知道,这是宝珠显灵佑她,助她彰显王者威严的。说来真怪,那宝珠脱开姝皇的手心,贴着她的脸来回摩擦,像是久别重逢的欢喜,又如一场圣灵的跨界拥抱。
姝皇闭上眼睛,陶醉于这种别样的亲昵,她的眼角再度湿润了,晶莹的泪水滚过了脸颊。
秦冲和珊珊看在眼里,莫不为之动容。
与姝皇亲昵良久,宝珠忽然下落,透映红光,在姝皇的脚镣上弹跳了几下,继而回到她手里。
镣铐和铁链慢慢地破碎分解,如铁花的凋零,散落满地,对姝皇却没有半点伤害。
宝珠解救姝皇,收敛了光芒,恢复了平静。
这时,姝皇极其虔诚地捧起宝珠,举过头顶,跪地拜谢。
然后,叫珊珊取来一个镶嵌金银钻石翡翠曜玉等十种宝物的匣子。
宝匣本来就是盛放宝珠之用,自宝珠被若红盗走后,姝皇戴罪天恩岛一直将空匣留在身边,可以说是日思夜盼。
匣子里装满姝皇无尽的自责,而今宝珠突然归来,如美梦发于哀愁,彩虹先于霹雳,此时的姝皇,心情何等复杂可想而知。
姝皇小心翼翼的将宝珠放进匣子。
又把宝匣置于院中玉台,兴奋至极,居然情不自禁的拉着秦冲的手,好一阵飞舞。
虽然秦冲从未见过这些新奇的舞蹈,可是,跟着姝皇欢快的脚步,他竟能如影随形。
默契的配合,看上去天衣无缝,若非似曾相识,定然前世有缘,只是缘悭一面罢了。
驻足,对视。
再一凝神若思,秦冲便有一些忸怩不安。
“别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很自卑的。”
既然额头上的红痣已经变成了宝珠,秦冲以为取出时一定破了他的面相,所以感觉怪难为情的,特别跟前站着一位绝代佳人,他更不想出丑。
姝皇好像看出了秦冲的小心思,速速地瞄了他几眼,又想到他在柴房偷看她洗澡那一幕,嫣然笑道:“比你做贼时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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