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后。
6个被关在隔间里的,4个坐在椅上2个统一姿势站在隔窗前,双手环臂。
双眼紧盯那透过洁净的玻璃,能清晰看见会客厅米色沙发顶端露着一点黑丝的人。
寒寒老师发出疑问:“他是不是把我们忘了?”
白罗冷笑一声:“我就瞧着,这位大哥什么时候回神!”
陈牧川难得没有去凑热闹,就偶尔用眼透过玻璃看下外面,下巴搭在结实的手臂上,无聊地扔着白玉牌。
桌面下,十指依旧紧紧靠在一起。
等了好久还是不来开门,陈牧川仰着头看向门口那两位站着的,再透过玻璃看见站在沙发处的,“诶,要不让封者开门吧?”
“不行!”白罗转头,直接拒绝,“我就等着瞧,这大哥什么时候能想到我们。”
“好吧。”无奈上诉失败的陈牧川,又继续无聊扔牌,后低头看身边人跟粉丝聊天。
再一个几分钟后,经封者不停提示不停暗示的人终于回想起什么,屁颠屁颠的,“哥哥们,我来了!”
白罗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抓住来人,反手一扭,咬牙切齿:“20分钟,20分钟!你小子想想怎么给我们赔罪吧!”
“哎哎哎……文明人,文明人,哥,哥!”小凤被扭得哇哇叫,假模假样哀嚎出声。
根本没用力的白罗,见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哎个什么?你还有理了?”
“对不起,哥哥,我真错了!”说着上交罪证,“手机在我口袋,你拿你拿。”
最后出来的陈牧川才不管那边洪水滔天,拉着人就从游乐设施房走出,边走边说:“章于,我们先撤。”
“嗯。”
10月正处于冬夏交接之季,阳光与秋意缠绵温度适宜,清风吹过两旁的景观林飒飒作响。
风拂过树叶穿梭林木,在隐秘的角落盘旋,片片枯黄飘然而落。
树下白色衣角与蓝色衬衫轻吻,又缓缓松开,宽大有力的手中被塞入白净修长的手,十指依次紧扣。
1个小时后。
不想逛了的两个坐在后山角落亭子内,静享得来不易的独处时光。
陈牧川头搭在章于肩膀,暖呼呼的太阳晒着就忍不住犯困,轻打哈欠糯糯懒懒地开口:“几号回去?”
“6号。”
脑海中日历划过,折合一下,声音带上不舍:“还剩4天啊……”
“嗯。”
“阿!”不得意的人仰头看一眼,又重重落回肩颈,小小声地:“要不等晚上,我们甩了他们吧?”
同被秋阳晒得睡意上涌,正半阖着眼的人轻声应好。
手部动作却不似困乏之人,迅速搭上腰拢住动作过后的人,“坐好先。”
等了小半晌也不见人有所动作,章于睁开双眼发出疑惑的询问声:“怎么了?”
“嘘!是花匠跟寒寒!”陈牧川趴肩膀上,视野对着外面。
正要随话意转变姿势,眼睛不小心瞄到什么立马停止动作,并在身边人出声之时开口阻止,瞪大得双眼一动不动。
好奇的章于随视线望去。
因地理位势有点高,从上往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个黑色头发,穿着同色白衣衫坐在
一个着短袖,一个穿长袖,相对而坐。
章于认出,着短袖的是花匠老师,那背对的那位长袖就是另一位老师了,正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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