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钱明月咬牙切齿的指着赵明月:“同志,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打晕了拖进屋里的!”
赵明月吐了吐舌头,这不胡说八道嘛,明明就是于奇文。
钱明月捂着脸哭了起来:“不仅如此,他们家人还把我打了一顿,说我诬赖她。”
她本来风评就不好,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早就在村里传遍了。
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赵明月扬了扬小脸,像被怼愣了一样:“我把你打晕了拖屋里?那你的意思是也是我把他们三个打晕了拖屋里了?”
她站起来转了一圈:“钱知青,你能不能好好想想自己再说什么,就你那个大体格子……而且,我有什么理由?”
小姑娘漂亮的脸蛋儿上全是鄙夷。
钱明月快被气死,凄厉嚎叫:“你还不想承认!除了你还有谁!整个村子里只有你这么讨厌我,还能有谁!”
吕丰收挡还肿的老高也被拉过来了:“你,就是你,不然昨天分明应该……”
应该什么?
赵明月眼睛迅速亮了。
结果吕大娘突然给了吕丰收一杵子。
这事儿可不能说漏嘴,不然他们就从被害变成施害了!
公家人皱眉:“你怎么不让你儿子说?”
“他,他啥也不懂,我来说吧。”
吕大娘讪笑:“以前我儿子和这丫头有过节,所以我儿子才去挑大粪,我这个当娘的心疼啊。”
说着,她眼眶红了一圈,楚楚可怜的看着公家人。
公家人皱眉,心说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老实,顿时有点恶心:“继续啊!”
吕大娘被吓了一跳,心里恨这个公家的不解风情,咬牙道:“我就想请赵同志去我家喝杯茶,没想到她往我茶里面放了东西,然后,然后……”
“你胡说什么啊。”赵明月吃惊,“我昨天啥时候去你家了,分明是去于奇文家给他两口子拉架,不信的话我这就把于奇文两口子叫过来,你们看看这两口子是不是打架了!”
“那还用去啊。”于奇文拽着闫子骏过来,嘴里还叼着烟。
再看看闫子骏,那脸被挠的和土豆丝儿似的,低着头不敢见人:“媳妇儿,媳妇儿,你自己不是也能作证嘛!”
于奇文把烟头踩灭:“我说吕老婆子你咋这么不要脸呢,自己一把年纪了做浪荡事儿还好意思闹句子里去,我要是你早就用裤腰带把自己勒吧勒吧吊死了,真不要脸,呸!”
她一口唾沫吐吕大娘脸上。
吕大娘尖叫一声就要往上冲。
公家人立刻道:“快点拉住她!”
吕大娘被人按住手脚还不老实:“就是赵明月这个小贱人,勾引我儿子不成,把我们四个整到一屋,我们都是被陷害的!”
“我……呸!”
她冲赵明月吐了口吐沫,没吐着:“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能磋磨死这个贱货了,结果居然啥都不一样了!
即将蹲局子这种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让她一改往日的小白花形象破口大骂。
公家人脑瓜子都要疼死了。
太不要脸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人家赵同志长得和个小拇指姑娘似的,能有力气一口气陷害四个人,结果还非要攀咬人家一口,弄得他在这做笔录。
他叹了口气:“赵同志,你知道他们为啥诬陷你不?”
赵明月脸色一变,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突然从她身后出现。
“我想你不应该让一个被诬陷者自证清白,而是让诬陷者如何证明被诬陷者做了这种事。”
“贾天龙,你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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