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雪梦最终也没能说服赵问天,其他人倒是有意动的,赵问天也不阻止他们去邢家,但他们是一块儿来的,肯定不能就他们几个去。
骆显安和包明媚将邢雪梦送回邢家后,便返回去找赵问天他们了。
邢雪梦知道留不住,忙喊住了他们,从身上取了一千两银子给骆显安:“原本说那顿饭是我请的,结果我自己不争气......这些你们拿着,我就在家里,也没什么要花用的,你回去跟大师兄说,若是还差什么,只管给我传个信,我也是岷山派的弟子,可不要跟师妹我生分了。”
骆显安争不过,也只得收下。
见师兄师姐离开,邢雪梦一张脸才沉了下来。
邢錾去上衙了,不在家,如今邢家这后院都是白妙儿掌着的。
虽说邢澜的母亲过世后,邢錾又娶了一房妻室,不过那就是个摆设,她也不敢管到白妙儿身上。
谁叫白妙儿自己把住了当家人的心,又有个厉害女儿呢。
白妙儿一听门房来报,说是邢雪梦回来了,便匆匆赶了来。
见只有她一人,不由疑惑道:“梦儿,你一个人,不是说你那些师兄弟要来吗?”
梦儿信里可说了,上回邢隆带来的都是些外门弟子还有杂役弟子,在岷山派地位不高,这回她带回来的,才是派里真正的内门弟子,最厉害的那一批。
所以白妙儿都是挑的最好的院子收拾,早就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上回那些不那么厉害的弟子来住家里,她出去参加宴会人家都问呢。
以前她去宴会上,人家都不带搭理的。
所以知道梦儿要带更厉害的师兄弟回来,她早都跟人吹出去了。
这一阵京城这贵妇圈子里,她好歹能混进一二。
邢雪梦神色淡淡道:“我师兄师姐他们还有事要办,暂且不住咱们家。”
“你上回还写信回来说要住家里的,怎么又不住了呢,我屋子都收拾好了。”白妙儿忍不住嘀咕了几句。
听到白妙儿的念叨,邢雪梦有些不耐烦,神色冷淡不少:“娘,邢隆呢?”
让他回来是为了打听消息的,谁知这货在岷山一副谦逊知礼的模样,回到京城就本性毕露。
“他在自己的院子里躺着呢,大夫说,那双腿指不定得废。”对于邢隆这个庶子,白妙儿倒是多花了两分心思。
毕竟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还跟着梦儿去了岷山,给她打打下手打听打听消息什么的,算是自己人。
不过他这双腿若是废了,那岷山可就去不了了。
想到这,白妙儿对邢隆那两分关心也就淡了些。
邢雪梦闻言,也只是蹙了蹙眉,“娘,邢隆怎么会跟那些人打起来?”
她只从酒儿那里知道邢隆跟那小姑娘的哥哥打起来了,具体原因却是不清楚。
“还不是因为邢澜!”白妙儿想起那日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就恨不能把邢澜撕了。
她将那天在百味楼发生的事还有第二天邢錾将邢澜喊回家想要惩罚她,他们夫妻反而被教训一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邢雪梦脸色微变:“那个叫酒儿的小女孩是殷越那个残废的亲戚?”
她跟酒儿打过两次交道,知道那西丰国来的小姑娘本事极大。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