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霜的话,使得凌浩然不禁皱起了眉头。
对于宁城说书楼,他自然了解,当初年轻还未登上家主之位时,便经常光顾,可谓是楼中常客。
说起这个说书楼,可是宁城所有文人墨客附庸风雅之地,来往的皆是一些颇有才学的青年。
当然说书楼偶尔会举办一些年轻一辈的盛会,也会邀请当地深富名望的文学大家来参与品鉴,其中不乏一些修为高深的修士。
一来一往,使得说书楼名声很是响亮,就连周边的不少城镇,都有人慕名而来。
“想不到这血手十二盗背后之人居然是说书楼的讲师。”
凌二爷倒是颇有些唏嘘,他虽然年轻时不曾去过,但宁城大名鼎鼎的说书楼自然有所耳闻。
“这位陈讲师,在说书楼据说已有十年之久,去年举行诗词盛会时他也参加,女儿当时在场看过一面。”
凌清霜目光复杂,话语中依旧有着一丝难以置信,显然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这血手十二盗背后的人会是说书楼讲师。
顾名思义,讲师就是经常在说书楼兼职给一些青年讲述一些世间轶事。
比如某些上古远古传闻,又比如皇朝秘闻、某地发生灾变等等。
所讲述的范围天南地北,极其广泛。
但大多都是与时事有关。
凌清霜偶尔去过几次,也听过这位陈讲师的讲述,由于其形象气质谈吐皆不凡,所以印象还是有一些的。
“家主,你刚才说此人死于蛊毒?”
凌二爷苍老的脸庞上满是凝重之色,蛊毒可是非同一般,这黑衣人与其手下的血手十二盗明显是受到了别人的重金利诱,甚至是威逼胁迫,才敢会袭击凌家商队,而且从刚才黑衣人死前的表现来看,似乎也不清楚他自己被下了蛊毒。
“不错。”
凌浩然点了点头,看着那已经彻底无声息的黑衣人,却见不过顷刻间,那诡异的紫色已经开始蔓延向黑衣人的整个身体。
当即冷哼一声,目光锁定在黑衣人胸腹之处,一拳击出,无形的气劲狂涌,将黑衣人的胸腹直接打的瘪了下去。
一股法力涌动,包裹着一条手指大小的紫色异虫,从黑衣人胸腹中钻出,凌空摄取到了三人面前。
“爹,这就是蛊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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