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一爪，就能抓起一块数吨重的冰块，这绝不是虚空刀所能办到的。
这是新的空间能力吗？柳牧记得自己失魂落魄，身体不由自主地带走小女孩，掩埋尸体。
这几分钟内，身体就像是陷入无尽虚空，感受不到任何事物的存在。
柳牧的脸上恢复血色，内心隐隐激动起来。
顾不上边上的小女孩，他再次凌空一抓，前方的空间漆黑一片，落雪停在半空中，陷入死寂。
只听“咔嚓”一声，一块巨大的冰块，就像是拔萝卜似的从冰层里扯出来。
他左右移动手掌，冰块也跟着移动。
“砰”
柳牧猛一挥手，巨大的冰块被扔到几百米之外。
这一定是新的空间能力，柳牧激动不已，他不由看向目瞪口呆的小女孩。
若不是刚才的失神，心智不受控制，怎么能领悟出威力如此巨大的新能力。
这似乎是凌空控物之类的能力，柳牧思索片刻，使出这一招时，被覆盖的空间区域漆黑寂静，陷入静止状态，就像是被吞噬了一样。
柳牧一扫内心的压抑，给新能力取名“吞天”。
“好霸气的名字，”柳牧仰天长啸，强大的原能喷发而出，充盈在树林之间，震得落雪纷纷作响。
“叔叔，”小女孩被吓得不轻，紧紧攥着柳牧的衣角。
柳牧收定心神，取出一套新的防寒服给小女孩换上，带着她走出小树林。
小女孩如同做梦一般，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个来回。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雪堆，决绝的眼神中终于亮起了一点亮光。
那点亮光是新生，是活下去的信仰。
柳牧放慢了脚步，“你叫什么名字，”
“伊莲娜·米恩斯，”小女孩脆声道。
柳牧停下脚步，打量着小女孩，“你是印第安人？”
米恩斯是印第安姓氏，柳牧做记者的时候，了解过一些印第安文化。
伊莲娜眨巴着眼回应，柳牧这才发现，她的眼睛很大，眼球是黑色的。
“你可以跟着我，但是一定要听话，”
伊莲娜重重点头，“我一定听叔叔的话，”
柳牧取出雪地车，让伊莲娜坐在副驾位上。
他递过去一份牛排早餐，伊莲娜顿时瞪大了眼睛，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心里好奇柳牧的举动，却不敢开口询问，埋着头啃牛排。
伊莲娜很快吃完，柳牧开口询问，“你是印第安人，怎么会来这里？”
雪地车里的温度较高，伊莲娜饿了很久，进食后身体渐渐发热。
她理了理领口，“我跟着爸爸逃亡过来的，”
想起父亲，伊莲娜的脸色暗淡下来，她稚声稚气地讲述着与父亲逃亡的故事。
核战前夕，印第安人的一支队伍，在大西洋的一处港口被美利坚军队打败。
美利坚大兵们将印第安男人杀死，将女人们抢回军营。
印第安队伍被冲散，逃亡过程中，伊莲娜的母亲被杀死。
父女俩躲进村庄，核战之后，美利坚在这里建立基地城市。
核冬天降临，食物断绝，平民们捡基地市的垃圾食物生活。
就在今天早上，她的父亲运气很好，捡到很多食物，却被眼红的村民们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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