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未开化的野人无异,在他们的文明中,没有善良和博爱,只有屠杀和侵略。
除了现代科学,西方人没有传承,在地球这片广袤的大地中,甚至找不到他们先人的一副骸骨,在他们的基因中,只保留着原始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
灰雾霭霭,寒风呼啸,鹅毛大雪从半空中簌簌落下,天地间一片苍茫。
大巴车缓慢在风雪中行驶,一米宽的防滑履带,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规则的痕迹。
按照车速,抵达距离龙城1300公里外的珂美洛多,至少需要三天的车程。
改装过的雪地大巴车内,温度适宜,阿帕奇与卡尔顿不时用印第安语交流着什么。
多多与伊莲娜在一旁拼装积木,两个稚童偶尔传来一阵嬉笑声。
张德和陈忠用华夏语谈论着上京的烤鸭,其中一人正在用袖子擦拭着口水。
玛莲娜沉默不语,靠在椅背上发呆,时不时偷瞄一眼正在研究金彪毛发的柳牧。
几名士兵轮换开车,大巴车的速度很慢却未曾停息,两天后,终于驶入珂美洛多山脉境内。
这里的道路越来越崎岖,随着车身的摇晃,柳牧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
这时,陈忠“咦”了一声,疑惑的望向窗外,“怎么回事,天怎么暗下来了?”
柳牧看了看表,现在正是中午十二点,不觉惊疑地看向车窗外,发现这里山峰高耸,重峦叠嶂,高大的岩石直插入半空中的灰雾,两旁的树木交错横织,将光线完全遮挡住。
前排的一名印第安大汉回头说道:“酋长,前方就是死亡峡谷了,”
阿帕奇微眯双眼,点了点头,嘱咐道,“小心一些,”
柳牧与陈忠对视一眼,只听名字便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卡尔顿清了清嗓音,缓缓说道,“司令,几位将军,这里峰岭横空,沟壑纵横,道路狭窄,两旁是迷雾重重的原始森林,所以称为死亡峡谷,”
柳牧没有搭话,深邃的目光盯着两旁越来越茂密的树丛深处。
大巴车越来越颠簸,很难想象,几十万印第安义军是怎么通过这条路的。
天空完全暗淡下来,大巴车就像是在原始森林中行驶。
突然,张德轻呼一声,“我的表怎么停了?”
龙城的人闻声,纷纷低头看表,却发现每个人的手表都停了。
陈忠拿着卫星电话,随着车身的摇晃划着8字,“司令,连卫星电话也没信号了,”
玛莲娜说道:“不用试了,这里方圆两百公里之内都没有信号,”
这时,大巴车缓缓停了下来,所有人向外看去,发现这里停了几十辆雪地大巴,安扎了十几个帐篷。
卡尔顿说道:“前方80公里的山路,坡度陡峭,雪地大巴无法行驶,车辆只能停在这里,我们只能徒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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