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问:“难道不需要训练?”
“不需要。”殷呈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已经很强了,不需要多余的训练。”
“没有训练就好。”几个站在前面的老者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他们这把老骨头,别说跑两圈,动两下都感觉要骨折。
暗卫已经把消息传回去给了他哥,不消数日,这些人都会被一网打尽。
田海这头倒是没什么意外,他生意做得好,防备心也重,只可惜他不够聪明。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让人忽悠去造反。
现在就差关键性的证据定庞洪谋逆的罪。
也就是临门一脚的事。
田海果然把杂货铺的夫郎抢来了,兰书被塞到殷呈怀里。
两个人在田海面前你侬我侬,等到田海一走,两个人立马散开互相“yue”了起来。
兰书说:“不错啊死鬼,还得是你呀,上哪都能混个官当。”
殷呈说:“我的传书你收到了吗?”
兰书点点头,“都交给你哥了。”
“那就好。”
兰书道:“我刚刚来时看到好几个士兵都在睡觉打盹,难不成这又是你的计策?”
殷呈说:“我顶多就是把他们养废而已,谈不上什么计策。”
兰书点点头,“这胖子上哪找了这么多奇葩?把这么多歪瓜裂枣都聚在一起,也算是他有本事。”
“那谁知道?”殷呈摊手,“我看那些人除了顾勇之外,没一个能打的。”
兰书赞同的点头,“不过我总觉得这顾勇长得很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所有人当中,只有顾勇看起来最正常。
“行,你慢慢想吧。”殷呈说。“我要去给老婆写封信。”
兰书点头,“早去早回啊,别被人发现了。”
“放心。”
另一边,殷墨收到弟弟的信。
一个做了十来年皇帝的人,头一次见识到了这么荒唐的造反。
只不过他的想法和殷呈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田海,多半只是个幌子。
真正觊觎大殷江山的人,还躲在暗处,没有冒头。
这时,窗台上再次停下来一只鸽子。
殷墨打开一看,竟然是自家弟弟写给念念的一封家书。
“这臭小子,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自己的夫郎。”殷墨虽然嘴上嫌弃,还是亲自将家书交到念念手中。
林念抱起珍珠坐在软榻上,一字一句读着殷呈写回来的信。
通篇都没什么重点的内容,算是男人对他的关心和爱意。
他读着读着就笑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像被泉水清洗了一般,透着一股子灵动的味儿。
“小爹爹,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珍珠说,“他都很久没有带我飞飞了。”
林念笑着点了点珍珠的小鼻子,“小爹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过我们可以一起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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