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念真打算给花月办一个流水席。
所谓流水席,往往是主家在办喜事时彰显实力的一种方式,在门口设宴款待路人。
这种席面通常会持续好几日,无论亲疏远近,想吃的人都可以来吃。
厨房王大厨问:“主君,不知这般流水席是有何喜事要庆祝?”
林念突然想起了男人晚上没事时给他讲的什么土味小说,于是镇定道:“三年之期已到,恭迎宁乐郡主回府。”
王大厨光是听到这句话就已经热血沸腾了,“王君放心,我一定把这席面办得漂亮!”
林念点点头,“今晚可行?”
时间虽然赶是赶了点,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大厨,不能说自己不行。
王大厨咬咬牙,“王君放心,一定可行。”
林念把花月想吃的菜都报出来,然后又加了几道糖醋味的菜。
虽然生男人的气,但是一码归一码!
花月没想到真的回来吃流水席,立马感动得两眼泪汪汪。
林念拉着花月去见府里的小侍子,“大家很想你,都等着与你说说话呢。”
花月都快感动死了。
没想到大家还记得他,而且不在乎他的身份。
镜衣还把这些年朝廷发下来的宁乐郡主的俸禄都拿出来了。
“现在物归原主。”
花月又想哭了,他忍着泪意,捧着那箱金银,“谢谢……谢谢你们。”
众人把花月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聊着天,对他没有半点生分之感。
晚上的呈王府热闹的很,门口摆了十桌流水席。
林念怕男人的名声吓到了百姓们,导致没人敢来吃席面。因此,私底下还偷偷去父家摇人,让林府的下人们都过来吃席。
王府食堂里,花月啃着油滋滋的肘子,华丽的裙衫上沾满了油点子也浑然不觉。
好在林念提前给花月买了不少裙衫,不至于让他穿着脏衣服过夜。
殷呈就可怜了,白天伤到了右手,这会吃饭的时候弊端就全显露出来了。
府医的包扎技术十分了得,十分厚重,十分不便。
殷呈敢肯定,他要是不叫停的话,这群府医能给他包出一个拳击手套来不可。
想起小酒儿的明示,殷呈可怜巴巴向老婆求助,“念念。”
林念冷笑,“哟,王爷这是怎么了呀?是不开心吗?为什么连饭都不吃了呀?”
这调子,这表情,把殷呈的阴阳怪气学出了精髓。
“……不管你是谁,从我夫郎身上下去!”殷呈轻轻点了下老婆的额头,“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呈王府没什么规矩,殷呈这一桌除了老婆和花月这个好大儿,还有镜衣小酒儿等等好几个侍子,其中还参杂了一个府兵。
这会儿除了那个埋头干饭的府兵,其他人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尤其是笑点最低的银珠,肩膀都快抖抽筋了。
林念无语极了,粗暴的给糖醋排骨脱骨,然后粗暴的喂到男人嘴里。
殷呈一边接受老婆的投喂,一边美滋滋的想,老婆果然嘴硬心软,真可爱。
一顿饭下来,林念也不生男人的气了。
晚上窝在被褥里,还要男人给他讲龙王归来的后续。
没有人可以拒绝在睡前来一段土味小说,林念睡着前脑子里都还全是土味剧情,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偷偷亲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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