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说:“我就是担心会打仗啊!”
“不会。”殷呈语气轻松,“只要空桑岐还能坐稳皇位,这仗一时半会就打不起来。”
林念不解,“为什么呀?”
殷呈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并未回答,反而换了话题,“念念,老四和兰书那事儿,你有什么想法吗?”
林念摇摇头,有些愁,“四哥走了,兰书现在整天也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
“要不要去宁州玩一圈?”
林念双眼一亮,“可以吗?”
“走水路的话估计半个月就能到宁州境内,老婆,你晕船吗?”殷呈说,“要是不晕船的话,船舱倒是比马车要舒适很多,不会像马车那样坐到浑身都痛。”
越州多山,因此前往彩霞城的官道总是蜿蜒曲折,陡峭非常。
而京城到宁州多地都是平原,顺江而下行水路,不会那么受罪。
殷呈想了想,补充道:“特别是小孕夫。”
林念耳朵自动屏蔽男人最后那句话,赶紧说:“不晕不晕,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殷呈直勾勾看着老婆,也不说话。
林念熟练地凑过去啾啾两下,“阿呈,老公~”
“就这啊?”殷呈说,“老婆,给点诚意。”
林念捧着男人的脸,认认真真亲了一下。
“这回诚意够了吧!”
“不够。”
得寸进尺!林念气呼呼地捡起榻上的衣服扔男人身上,“你来叠,不准叫人帮忙,叠不完不准吃饭。”
殷呈:“……不然咱们再商量商量?”
林念冷酷无情地“哼”了一声,扭头就想往外走。
殷呈把老婆砸过来的衣服随手一扔,上前打横抱起老婆,“反了你啊,分不清大小王了是不是?”
林念窝在男人怀里,对他的虚张声势不屑一顾。
现在的呈王君那可不是当初傻乎乎的林小公子,男人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现在是挖坑让他跳呢。
他才不上当!
“放我下来,今天我跟珍珠约好了要去食堂跟昭昭一起吃饭,昭昭怕你,你就别去了。”
殷呈怒,“那小子还敢挖我墙角?”
“瞎说什么呢,人家是个小哥儿。”林念说,“放我下来,快点。”
殷呈不情不愿地把老婆放下来,“那我?”
“你自己吃啊,多大个人了,还要人陪。”林念说,“咱们珍珠都能自己乖乖吃饭了,夫君,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的!”
殷呈:“……我觉得我不太可以。”
“对了我给小酒儿放了一个月的婚假,这段时间你有事就找银珠哦。”林念忍着笑,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下,“我去让银珠来给你布菜。”
殷呈无能狂怒,并且在心里想了司昭昭的一百种死法。
傍晚,林念回房的时候看见桌上的饭菜没动,还以为是男人生气了。
他的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感觉自己颇像一个抛弃夫君独自享福的渣哥儿。
他让银珠撤下冷掉的饭菜,去厨房亲手做了男人喜欢的菜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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