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书道:“万一云亭没死呢?胎记而已,应该很好伪装吧。”
他仔细思索一番,“你方才说那个教主诡计多端,又极其狡猾。那他为何会将人头送来军营?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震慑和报复?”
“可他完全不必亲自来啊,随便派个手下来不就可以了?还是说他真就那么自信”
他拉住殷呈的衣袖,“主公,明天我们去那个什么玄衣教玩玩?”
“哦,这会儿用得上我就是主公了。”
兰书眨了眨眼睛,俏皮道:“万一云亭没死,主君不就可以不用伤心难过了吗?”
殷呈想了想,觉得也有点道理,“但是我突然失踪,我老……夫郎会担心的。”
“放心,我有办法。”
第二天,兰书跟林念说他们要去西南军的军营交流一下攻防心得,估计得两三天才回来。
林念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了男人几句注意安全这样的话,也没仔细打听。
殷呈顿时有种背着老婆搞小动作的慌乱感,“念念……”
“怎么啦?”
殷呈说:“你是一块小蛋糕。”
林念疑惑地问:“什么意思呀?”
“甜。”
林念弯起眼睛笑,“腻歪!”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呀”一声,“对哦,你之前说要给我做蛋糕的!”
“行,回来咱们就在院子里砌个窑。”殷呈顿了顿,“菜谱应该会做,让他先把窑砌起来。”
“都说人家叫司昭昭!”林念说,“四哥等着你呢,你快走吧,别迟了。”
自家老婆还不知道老五的事,殷呈的良心顿时痛了一下。
虽然林云亭没死的概率非常渺茫,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地步,可几个人却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去往玄衣教的路上,林云堂给殷呈和兰书讲解了关于这个教派的一些事。
这个教派除了用孩童来练邪功之外,还很擅长用毒。
西南地界的势力,就没有不用毒的。
服下避毒丹,三人分头潜入玄衣教中。
作为三人之中武功最好的那个,殷呈都不用抽签,直接被安排去刷大boss。
按照兰书的话来说,此人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就算此行确定了老五是真死了,也要把这个玄衣教一窝端了。
才不算白跑一趟。
殷呈骂骂咧咧,怨气大得很,谁打团不想划水?
这玄衣教看起来颇穷,到处都是木质结构的建筑,看起来破破烂烂。
尤其是吊桥,踩上去咯吱咯吱响得厉害,似乎下一刻就要断裂坍塌了似的。
兰书的意思是先暗中调查,但是殷呈嫌麻烦,大咧咧走进去。
周围巡逻的教徒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胆大妄为的家伙,当即抄起武器就开战了。
殷呈一开始还挺游刃有余,等这群教众发现打不过就开始满天撒毒药的时候,他才觉得麻烦起来。
这漫天的黄绿色粉尘,威力大的很,连周围的草木都明显肉眼可见的发蔫了。
他飞身到高处,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扔进黄绿色粉尘之中,霎时就爆出了火光和裂响,由此可见粉尘的浓度之高。
然而这群教众就跟没事人一样,完全不受毒药的影响,在粉尘圈里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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