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那千鸢道:“云亭现在需要静养,让他好好休息吧。”
临走时,林念说:“五哥,你快点好起来。”
林云亭冲他眨眼。
待众人都离开后,苏寒一直没落下的泪总算是落了下来。可他眼中却是欢喜的,像是喜极而泣,更像是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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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赵朗所说,这个玄衣教主之前化名小石头,假意被人追杀,后来被林云亭所搭救,顺势来西南军做了奸细。
根据派去剿灭玄衣教余孽的人回来说,这教主之所以来西南军卧底,目的就是为了用西南军将士的身体来练蛊。
身强体壮的将士可比普通百姓更适合做虫皿。
难怪他之前会多此一举,将一颗假冒的头颅扔来军营,就是为了不让西南军查到虫皿一事。
好在如今林云亭被顺利救出来,不管这玄衣教主有何谋划,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秘密处决了玄衣教主和一干教众,此事便算是解决了。
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兰书跟林云堂之间没了隔阂,最近也是小别胜新欢,黏糊得很。
殷呈就开始愁了,照这样下去,兰书指定嫁来西南。
虽说北境好几年没有军师也都这样过来了,可这有军师跟没军师,这其中的差别,他这个统帅心中最有体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兰书跟林云堂只是表面上黏糊,实则兰书已经把阴阳文学玩到了最高境界。
林云亭醒来后的第二天,兰书收拾了包裹,准备跟众人辞行。
还没走出家门呢,就让林云堂拉住了。
林云堂内心慌得一批,他又不像老五那样能说会道,只能干巴巴地憋出一句,“你去哪儿?”
兰书撇嘴,“浪迹江湖。”
“别走。”
兰书白了他一眼,“你管我?”
林云堂坚定地说:“我管你。”
“你算哪根葱。”兰书道,“跟你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
他想了想,补充:“毕竟我在北境还有一百零八个男人等着我去宠幸,你去排队吧,说不定一年半载后就轮到你了。”
林云堂知道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兰书,“对不起,我自以为是,我以为这样对谁都好,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兰书抱着胳膊不说话。
“我真没用。”林云堂低低笑了,眼眸里全是凄凉,“我什么都办不好……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兰书愣了愣,心想:这感觉怎么说呢……还怪熟悉的……
“你走吧。”林云堂虽然话是这样说,可他却没有松手,就那么沉沉地看着对方。
“那你倒是松开我啊,拉拉扯扯的长什么样子。”
“……”
林云堂不松手,兰书也不可能揍他,他没好气道:“不是让我走吗?怎么,舍不得我?”
林云堂低哑着声音,示弱道:“是,我舍不得你。兰书,别走。”
兰书被他这股炙热的眼神盯得心尖儿似乎也跟着烫起来了,他恶狠狠地说:“你这是做什么!”
一向循规蹈矩的男人突然动了,猛地将他拥入怀中。
兰书被男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耳畔传来男人带着祈求的低哑声音,“求你,别走。”
男人体温偏高,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兰书只觉得自己也跟着浑身发烫起来。
“你别这样。”兰书想推开男人,发现没推动,不免也有些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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