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害羞上啦。”
袁奕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羞耻,终于松口了:“你先起来……”
……
沈粥将药膏化在手掌上,抚上了袁奕的手腕,力度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袁奕紧紧咬着唇,生怕有一丝的声音从齿缝中传出。
“疼的话,可以出声。”
“不疼。”
沈粥不语,对于这种嘴硬的,向来都有办法治。
“嘶……”手腕上传来了一阵剧痛。
“那个……今天……那人你们认识……”
袁奕喊出一声后,机智的将话题一转。
沈粥暗暗一笑:“还挺会转移话题的。”
“不熟。”
沈粥淡淡回着,随即手中动作一停,眯着眼抬头狡黠一笑:“不过,我看你俩挺熟的。”
袁奕看着沈粥的这副神情,又联想到今日那人的怪异举动,瞬间身躯都坐的板正了起来:“我也不熟,不对,我根本不认识。”
“那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袁奕:“啊?”
“你可以去巴结一下她,说不定就可以去旁听明教授的课程了。”沈粥意有所指。
袁奕也猜到了,今日那人专业的解剖手法,熟练的结构分离,不可能是一个学生能做到的,所以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位老师呢,但仔细想想,学校就那么几位生物老师,他还都见过,现在想来应该是跟华大研究院一起过来的研究生吧。
转念一想,袁奕有些别扭的低下了头,支吾道:“你都知道了。”
沈粥想不知道都难啊,她那个同桌都不知道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说过多少遍他与许辰辰的那场比赛了。
“是我技不如人,我愿赌服输,没什么大不了的。”袁奕振声着。
沈粥收回手,看了一眼义正言辞的袁奕:“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激动干嘛。”
“对了,我包呢。”
那天她走的急,把包落下了。
袁奕指了指衣柜旁,那日他就收起来了。
要是让他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无上限的话,他估计都得恨自己没有保险箱把它锁起来,当然那日沈粥遗忘后,他并没有打开它,只是收了起来,这是基本的素养。
沈粥倒是很淡然,接过包随意的将它打开。
“会煎药吗?”沈粥问着。
袁奕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之前他爷爷还在世的的时候,因为一些慢性病,得喝中药调理,都是袁奕一人去配,为了节省药钱,他都是按照医嘱自己拿回家煎的。
沈粥:“明白药剂含量和火候调节吗?”
别的不敢说,但是这一方面袁奕还是在行的。
看着沈粥从包里拿出了几大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袁奕并不陌生。
沈粥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支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的,最后落下笔,将那一页纸撕下。
“按照这个配比,每周煎一次喝,你的急喘症可以得到缓解。”
袁奕接过那张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上面的药材,都是稀有药材。
“这些药材,你哪来的!”袁奕知道这些绝对不可能在沪城买到。
但是沈粥的注意点却有点偏:“你还真是什么都懂啊,一点也不费劲呢,我喜欢!”
“好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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