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没觉着什么。
而他却得意洋洋的解释,\"当初我还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大概想明白了。\"
萧怀悰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掌心,眼神炙热,\"我从始至终都是你的例外。\"
\"因为,我们的陆大人很早就喜欢我了。\"
陆禾筠小脸通红,忽然觉着被抱得很热,抽回手推一下他的胸膛,\"行…行了,待会若有人看见就不好了。\"
他没缠着,松开她,\"三日后记得穿……\"话至此停顿住,换了说辞,\"别穿那么好看。\"
说完还是觉着不对劲,盯着她这张脸,轻叹息,\"我们的陆大人国色天姿,套个布袋都好看。\"
\"我得时时刻刻的提防。\"
陆禾筠笑了笑,\"我们是去办正事的。\"
\"我是想着像上次伪装茶商一样,装个富贵人家去接近陶显。\"
\"我在并州也有钱庄,资金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尽早取得信任,套取韦曚的下落。\"
\"现在他们口中的苛税、不合规条律,还有待查明。\"
\"最好是可以混入内部,争取把韦曚的所有罪证都收取好。\"
\"陛下给我的御赐金牌还没派上用场。\"
\"因此眼下至关重要的就是陶显。\"
她一本正经的分析捋顺了思路,萧怀悰都听进去了,但总是不自觉的被她吸引,视线不受控制的盯着娇艳欲滴的红唇,一亲如上瘾的毒药般,怎么都亲不够。
陆禾筠察觉到他不正经的眼神,下意识的抿唇瓣咬着,又羞又气,欲骂无言以对,抬脚就走。
萧怀悰回神,亦步亦趋的跟上,\"陆大人,那我们得统一口径。\"
\"我们新婚不久的夫妻,从鲁阳来这做生意的。\"
\"别走那么快嘛,就说正事。\"
陆禾筠置若罔闻的大步走,但他长腿一迈,一步顶两步,轻而易举的追上。
\"好不容易付暃那臭小子没再烦我,我们现在有时间慢慢聊了。\"
\"小时候分别,我还记得你特别嚣张的说过,下次见面还能把我打趴下。\"
\"要不我们去切磋武功吧?\"
陆禾筠稍抬头,阳光刺眼得很,又已入夏,空气都隐隐燥热,她没好气的拒绝,\"要练你自己去练吧。\"
\"我没空。\"
萧怀悰锲而不舍,\"那我教你做菜?\"
她推开房门,伸手将他拦住,\"午睡时间,我要休息。\"
萧怀悰反过来,手压着门,\"阿筠好生绝情。\"
\"多待一会怎么了……\"
陆禾筠觉着他厚脸皮,自从定了心意,就跟开屏的花孔雀一样,处处黏着,自己都不适应了。
眼神更是毫不避讳,每次都……像是要吃了自己。
她脸颊嫣红,停止乱想,\"你若真闲不住,就去打探更多关于陶员外的喜好,投其所……\"
话没说完,萧怀悰飞速的凑近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的邪笑着,\"讨赏完毕,立刻去办。\"
言罢,潇洒得说走就走。
陆禾筠反应过来,默默抿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收不住羞涩的笑意。
脑海里回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例外……
她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这个人一直都留存在记忆中。
从初遇的四岁,到如今,记了将近十四年。
与其说是例外,不如更准确是私心。
因为一开始的隐瞒保护,就是悖逆了所坚守的律法。
好在,违背结果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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