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云：“当然是直接挂在晚霞公司的官网上呀。”
副会长：“……”
这话他实在接不上了。
挂在公司官网上，而且没有收费……这确实没有违反官方颁布的勒令。
思索片刻，副会长找到了说辞：“燕云女士，你们公司也不是慈善家，没必要这样把局面搞得这么难堪，这样吧，我一会跟唐钢代表通通气，你这两天挑个时间，到时候你带着那个铜牌词曲人李昭阳去找唐代表，态度放好一点，唐代表也不会一直揪着不放。”
林燕云：“这样啊……”
她在思考怎么回答。
过了几秒，响起林燕云的回答：“我这两天正忙着，等找到时间了，我再带着李昭阳去找唐代表。”
副会长：“对嘛，没有什么困难是大家不能坐下来一起解决的，那先不打扰燕云女士忙了。”
主动挂断电话后，副会长脸色又冷了几分，将手机丢到桌上。
“等你们晚霞找时间？给点台阶下就不知道什么货色了。”副会长对林燕云的态度很不爽。
“那副会长……过两天林燕云要是来找我，我要……？”唐钢问。
“林燕云过两天找你的时候，先放她鸽子，等第二次来找你的时候，她就知道该怎么样摆清自己的位置了。”
副会长面色不悦道：“哼，想用免费发布新歌的方式点我们，这种套路我见多了，我们不吃这一套。”
“他们真发呢？”
副会长摇头：“你真当晚霞是做慈善的，不管歌曲好坏都不可能免费发，这种例子他们是绝对不会破的。”
“好的副会长，我明白了。”
……
晚霞顶层。
将手机放在桌上，林燕云那张精致的脸色也冷了下去。
早猜到这群虚与委蛇的人会是这个态度。
什么态度放好一点去找唐代表，这事很容易就解决了。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还不是要上门求人？
“董事长，还有三分钟就四点了，那首新歌还发吗？”秘书抱着一沓文件站在旁边，刚才董事长开免提，她一直在听。
“发。”
“那官方那边如果大发雷霆……跟官方对着干没好果子吃的，我担心他们会针对李昭阳。”
“随便。”
林燕云眉头皱成一条直线，让弯弯的睫毛增添了一抹高贵的气质：“我已经帮昭阳安排好了，七天后就出国，华语乐坛不值得他付出百分百的精力去创作这么多经典之作，这里，尽是尔虞我诈。”
昭阳在词曲上真的非常有天赋，在尔虞我诈的环境待太久，词曲这条路容易走偏。
走到落地窗前，林燕云看了看手表，还有一分钟。
“舆论过后的环境，造就了独属于摘星的风口浪尖，《体面》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我看谁挡得住这首新歌的起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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