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永春是什么人,那是副省级的干部,女儿竟然跟他搞到一起,事情不简单了。
夫妻二人也明白事件的起因,一切的主因都是因为亲家王学民出事造成的,小两口的家也跟着毁了。
可是,
就算是王敬东每天浑浑噩噩,也不是女儿出去找鸭子的理由!
就算是想去省里工作,也不是给彭永春当情妇的理由!
所以,一切还是咎由自取啊!
谢晓晨虽然破罐子破摔了,但她还保持了一分冷静,就是没有说出被陆明远虐待的事。
本来说这个对投资也没有意义,而且谢卫荣知道后,肯定会跟陆明远拼命的,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被陆明远如此欺负,然而谢卫荣拼不过陆明远的。
所以谢晓晨很清醒,被虐待的事坚决不能说,爸爸要是被陆明远毁了,那集团都会完蛋了。
屋内寂静了一会,
谢卫荣道:“过完年就跟王敬东离婚吧。”
“我不离。”谢晓晨毫不迟疑道。
“你都对不起他了,还怎么跟他生活?”
“那也不离!”谢晓晨倔强着。
气的谢卫荣又想打人了。
何爱芳道:“晓晨,这一点我赞同你爸爸的说法,王敬东没有未来了,跟这样的人生活也没意义了。”
“妈,我...”谢晓晨纠结了一会,道,“我不孕!”
又一个惊雷砸在老两口的头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一切的确是谢晓晨自己造的孽,大学时就多次堕胎了。
毕业后才开始注意一些,但也没老实多少,后来岁数大了,觉得该找个老实人接盘了,就选择了王敬东。
结婚两年,没怀孕,她就觉得事情不对,偷偷去医院检查,结果医生说是多次打胎造成的,卵巢功能衰退,不可逆了。
为了不让王敬东发觉,她就以暂时不想要孩子为由使用套子,拖一天算一天。
屋内,母女俩抱头痛哭着,
谢卫荣找出一盒烟,点上一支,平时不喜欢抽烟的人,此时很想抽一支。
许久,谢卫荣叹气道:“那就更应该离婚了,你和王敬东的感情都不存在了,维系婚姻的纽带也没有了,离了吧。”
“不离!”
这一次是何爱芳抗议了,“离婚后女儿还怎么嫁人啊,找个二婚带孩子的给人当后妈吗?”
谢卫荣道:“这不是理由!本来是他们王家对不起咱们,现在反倒是咱们欠他的了!”
“才不是呢,”
谢晓晨急道,“他都那样了,爹妈都在蹲监狱,他还怎么再娶媳妇,我能继续给他当媳妇算是仁至义尽了。”
面对女儿的三观,谢卫荣顿时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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