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有着不矮的城墙，城门口有人把守，进城的人依次排队。
进城要给钱，每人两文钱，按人头收。
姜红豆进城的时候，被盘问了一下，她回答说来找大夫的，守城的士兵就没再过问。
就是数了数车上几个人，每个人都要了入城费。
姜红豆交了钱，一路上打听着小倌馆，直奔目的地过去了。
人拉到小倌馆门口，这座夜间娱乐场所刚刚开门。
姜红豆就在人家门口吆喝，“老板娘来收人了，有好货。”
这小倌馆的老鸨子刚刚起来，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吆喝。
这里时常有人来卖人，她都习惯了。
现在一听有好货，来不及打扮就出去了。
就见一妇人大马金刀的坐在牛车上，牛车上拉着几个男人。
老鸨凑近过去看了一眼，皱着眉指着姜红豆开骂。
“我说你这个小娘皮，你说有好货，我才出来看看的，结果就这。
这老橘子皮似的脸，半截入土的个头，又老又丑，你让来的客人怎么下嘴？”
姜红豆由着她骂，伸出五个指头，“每个人五文钱。”
老鸨子骂人的声停了，又去打量了一下这郑天几人，还是丑。
满脸嫌弃。
姜红豆也不急，“老板娘你别嫌弃啊，这几个人虽然丑，可是有把子力气，你就是买回去打杂也不亏啊。
让他们多干活，少吃饭，饿不死就行，再说了，便宜他也有便宜的用法啊。”
姜红豆对老鸨子挤眉弄眼，暗示意味十足。
老鸨子眼珠子一转，觉得姜红豆说的似乎也是那么回事。
小倌馆里的小倌也分个三六九等，有贵的就有便宜的。
这里时常有些无意间得了银钱的乞丐或者啥人的过来，点小倌陪自己。
可是乞丐身上脏，就是低级的小倌他也不乐意陪这些人。
可人家拿钱来享受，她又不好赶人这毕竟也是钱啊。
她们这群人啥钱都挣，乞丐手里的她也不嫌弃。
见老鸨子眼珠子往这几人身上瞟，似乎动心了。
姜红豆又说，“你把他们脸一蒙，这来的客人总有图便宜不嫌弃的，不就是个洞吗？脸蒙上不都一样吗？”
老鸨子彻底被说服了，别的不说，这几个人是真便宜啊。
买了之后，专门伺候那些低贱之人，也免去了小倌们受罪，其实也划算的。
每天多伺候几个，虽然便宜，但是人数一多，还是有的赚的。
更何况这几人实在太便宜了，她忍不住心动啊。
老鸨子觉得不亏，当下弄了卖身契，给了钱，把人弄进了小倌馆。
只要进了这里面，他们几个就别想跑，就永远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待着吧。
不是祸害女人嘛，那么喜欢这档子事，那就让你们干个够。
至于他们几个前面那玩意，他们又不需要，他们几个是伺候男人的，又不伺候女人，有和没有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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