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又是那个高个子硬是要给我俩三十块钱,我俩哪会要呢!他们指的那一家正好是我老公的朋友。也只不过是顺路带上他侄儿侄女过来,怎么好意思收他们的钱。来回争执几次后,那人干脆强行把钱塞进老公口袋里,拔腿就去追已走远的弟妹。而当时我和老公心急,也根本没有去注意他们三个是怎么进屋,就连拍门叫门的声音也没听到一下。
第二天上午我洗衣服的时候,无意中从老公口袋里翻出三张十元的冥币,我的确感觉到好奇怪,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是昨晚上的那件事。赶紧进房把老公拍醒问他,而他也是一头雾水答不上来,最后才想起昨天晚上那件事情。既然是这样那就毫无疑问,昨晚碰到那三个人就肯定不是人,而是鬼赶去投胎的,不然这三张冥币就无法解释的通。
一个星期以后我和老公又要去县城办事,也正好路过刘家村,怀着好奇心我俩走进刘老头家。忽见老友来家里,刘老头热情地要招待我夫妻俩,一定要中午在他家里吃过午饭后走人。
这时我俩才把遇到的怪事对刘老头说出,当时他夫妻俩也一下子懵了,怎么可能呢!晚上一点多侄儿侄女会到我们家里来,也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
突然刘老头想到上星期那天晚上,家里的那头老母猪又生了猪仔,也真的是太奇怪了。一般母猪每次至少生十头猪仔,可这次只有三头还竟然都是花猪。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骂人话:″你,你急什么,又不是急着赶去投胎。″
妇女说完赶紧回到妈的床边去了,她这一走又立即安静下来。罗建林看着江民摇头笑笑,而江民也是在尴尬中瞧着她,他俩之间还的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是啊!那是在三个月以前,好闺蜜办酒席的婚宴上,我同江民又无意中撞到一起,而那次的事他真的不能理解自己。其实说白了我当时真的怕他们两伙人又大打出手,而临时采取的上下之策,不然两头公牛打起架来肯定有一死一伤可怕的后果。
那天婚宴搞的相当隆重,整个梦驼林上下两层全被包下来。在大厅可都是两家的亲人,而所有的包厢几乎都是新郎新娘三教九的各式朋友。而罗建林一下车就直接被新娘领进青色女士包厢,根本就没有看见江民一伙人也前来捧场。等喝的七七八八快要结束时,怎能想疤哥在摇摇晃晃中,端着酒杯竟然走进罗建林她们的包厢。
当疤哥看见林妹妹时眼前一亮,就直接挤坐在罗建林身旁,满脸堆笑又兴奋中道:″林,林妹妹,今,今天这,这么巧呀!还,还是我,我俩有缘。来来,来,我,我敬你,你一杯,怎么样嘛!这,这点面,面子也,也不给我。\"说完,端起罗建林面前酒杯,就往她怀里递了过去。
罗建林怎么不了解疤哥是一个什么样子德兴的人,他也曾一度疯狂地追求过自己,但一直同他保持不冷不热中应付一下。有一次在友人饭局上却不知怎么搞的,竟然被他们几个给灌醉了。当迷迷糊糊中惊醒过来时,却发现三个好闺蜜一个都不见人影,而自己竟然躺在酒店的客房床上。罗建林赶紧在挣扎中起床,整理已经凌乱的衣服,找到自己的手机想打电话,叫人来把自己赶紧接回家去。
而此时正洗澡结束后的疤哥的确是心花怒放,他披着浴袍走出卫生间。心里怎不清楚在市里号称四大美女之一,而又是剩下最后一个的林妹妹,今天不也终于要被自己征服了。
当看见林妹妹正在打电话时心里怎不紧棚,而是直接挤坐罗建林沙发上,怀着好奇地口气道:\"哎呀!林妹妹,这个时候还打什么电话呢!不用打不用打,你那几个闺蜜早就把你卖了。不然你又怎么会喝那么多,又怎么可能躺在我长期开的房间里。快,快去洗个澡,等洗干净了我俩好做事呀!请放心以前答应过的数字一分钱都不会少。″
这个时候罗建林才知道,自己竟然被几个好闺蜜联手给害了。虽然自己不是一个什么好正经的女人,也的确是有那么的风骚,可以为了利益与自我满足来不择手段,但绝对不下贱人人都可以随便上的公交车。那几个闺蜜都跟疤哥有过一段时间的感情,但最终还是以性格不和而分开。却没有一个说过疤哥的坏话,还都异口同声称赞疤哥为人是没有话说的好。他可以为得到一个喜欢的女人而砸下太多的金钱,不就是为了尝到那女人身体上的滋味来自我满足。而今后又可以借着酒桌上高谈阔论一番,以彰显示出来自己的能力与手段。就算要分手也舍得拿出一大笔钱来作为分手费,好为下一个目标空出床位。而在罗建林心里就担心他那张不靠谱的嘴,如果真的一旦同他上了床,说不定哪天他和江民同在一个饭局上,等到那时自己唯一在江民心里的底线,不就彻底暴露在光天之化之下。所以疤哥哪怕曾许下过重金,只要陪他一个晚上,完全可以送一套店面或者房子与现金也行的承诺,均被自己一口回绝过。
疤哥见林妹妹拿着手机竟然半天都没有打一个电话,心里更相信她那几个闺蜜说过的话:″这个年头哪还有女人不见钱眼开的女人,别说什么林妹妹,就是王妹妹余妹妹等等所有的妹妹。只要是钱到位搞上床根本就不是事,今天晚上的好戏看你怎么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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