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儿?
两人相拥,彼此呼吸交叠,还是第一次两人面对面挨的这么近,薄薄的衣料腾起一股热气,像是肌肤相贴。
柔软与坚.硬相碰触......
阮清秋一张脸越来越热!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完这句话。
秦九川松开了握住大手掌下的细瘦腰肢,那腰好细,细的能一手握住,像是摸在棉花上一样。
原来女人的腰可以这么软,他不由得摩擦了一下大拇指和食指,心里腾起了一股火.气,还怎么都散不掉。
“我没事!”
“嗯!”
秦九川将视线从阮清秋的身上移开,只是女人身上的清香一直萦绕不去,心里勾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两人的视线拉走,他们看向摔倒在地的李爱秀。
“李爱秀你发什么疯,你下死手打大牛做什么,你看把孩子打的,还差点伤到人,你疯了吗?”
“我疯什么疯!都怪阮清秋!”
“过来给清秋道歉。”
“凭什么,我才不会给她道歉!”
李爱秀在地上发疯,自家儿子也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陈建功直觉得他脸上也挨了重重地一耳光。
刚刚他还说说笑笑跟秦九川一起回来,就看到她媳妇举起竹片打阮清秋,可是将他吓的不轻。
那个时候的秦九川就像是猎豹一样迅速到了阮清秋身边,周身散发的冷气也让他心颤。
他走上前走到秦九川身边,满是歉意,“秦副营长,对不起,我替我媳妇给你道歉了,我媳妇她也不是有意的,我回去会好好教训她,我们一定备好好酒好菜再给清秋赔礼道歉。”
“好!”
陈建功本以为他跟秦九川道歉这事也就了了,没想到秦九川还真的应了下来。
他火急火燎的将坐在地上撒泼的李爱秀往家拉,“你跟我回家!”
门前的一场闹剧结束,秦九川抬腿进了院子,阮清秋也紧跟其后。
“九川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
“我帮你看看有没有伤到?”
“不用!”
那轻轻被打了一竹片,对他来说算不上伤。
一进院子一下安静了下来,两人单独相处都有点不知所措。
秦九川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跟在军队时一样的标准坐姿,两眼直视前方,那模样如同在部队视察一样,满是压迫。
阮清秋不自在的搓了搓衣角,“九川哥哥,我......我煮了米酒你要不要尝尝,我去拿!”
秦九川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阮清秋已经进了厨房,这会儿他也发现了院子里满是甜甜的味道,他眉头皱了一下,他不喜欢吃甜的。
“你尝尝!”
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酒端放在他眼前的桌子上,应该是冰镇过,碗四周还有水汽,糯米颗颗分明,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所以你的这碗我没放糖。”
秦九川猛地一下抬头,正好对上一双黑眸分明的大眼。
她记得他不喜欢吃甜的?
小时候,阮清秋跟父亲下乡,小小的粉团子经常不吃饭,就要吃糖,他就偷偷将甘蔗弄碎了,给小团子喝糖水,小团子偶尔也会好心的问他要不要吃,他总是回答,他不吃。
后来,他也是真的就不喜欢吃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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