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秋见这场面,一下就知道不是她们几个人就能解决的。
连忙对几人说:“双双,你快去报警,小丽将周围的其它人家都喊起来,怕到时候火势太大,还有其它危险。”
阮清秋这么说,瞬间几人就往街道跑,一边跑一边喊高声大喊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这边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大家都别睡了,这边着火了,都快从门里出来,有危险。”
“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起火了啊。”
这一嗓子嚎下去,听说着了火,好些人从梦中惊喜,速度极快的从房间里跑出来,要看个究竟!
那跑的速度飞快,涉及到自身安全的时候,就没跑的慢的。
有的没穿衣服,有的没穿鞋子,一股子滑稽模样......
不过大家都没顾的上此刻的样子,火燃烧起来的速度实在太快,火红的颜色映红了大半边天,还蹿起了浓烟。
阮清秋想将门上的锁打开,再去推门,却发现门好像是从里面被锁了。
很不对劲。
他们一般只会从外面上锁,怎么可能门会从里面给拴住。
不过阮清秋这个时候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砰砰砰!”
门根本就敲不开,秦月月看到满是焦急的阮清秋,连忙将阮清秋拉到一边。
“嫂子,你让开,我来。”
秦月月力气虽大,但脚一下踹在门上。
门依旧纹丝不动。
几人正焦急着。
眼见这边的火势越来越大,晚上执勤的警察同志也过来了。
看到阮清秋一脸的焦急,连忙跑过来,周光明是认识阮清秋的,忙说。
“同志,让我来!”
“好!”
几个大男人照着门,用力踹下好几脚,门都四分五裂了,才打开,看到了院子里的场景。
浓烟滚滚,呛人的不行。
“天啦,烧这么大火,可怎么办啊,我们帮忙灭火吧。”
“是啊,是啊,走走走,都别在这儿站着了。我去找木桶打水。”
“这也太可怕了,怎么突然就着火了呢?我去找盆,先救火吧,要不然这火势越烧越大!”
“对对对,我也去,这阮清秋可是帮我儿子介绍了工作的!要不是他,我们现在全家都还在饿肚子呢。”
“有劳动力的都帮忙去打水先救火!”
围着的群众看着烧的这么大,也抢着过来帮忙。
阮清秋现在在川城可是很出名的。
自然也知道是阮清秋开的店铺。
而且要是这里的火扑不灭的话,到时候房子连着都烧起来,那可就更麻烦了。
这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
一招呼很多人都自觉的去帮忙。
火势看起来大,但在群众同志们的帮助下很快就被扑灭了。
好在这火没燃起来,是烧到了门口那些废旧的包装袋,还有一些胶纸。
也幸好阮清秋她们来的比较及时。
才避免了一次重大损失。
刚刚火势大阮清秋还没有注意到什么,这一下把火给扑灭了,她才站在一边,手撑在墙上,大口喘气。
差一点她新进的货就落的成灰烬的结果了。
忽的,她指尖摸到了墙面上有什么滑滑的东西。
她放在鼻尖一闻。
仓库内是禁止有明火的,是不能有油存在的。
她又用力呼吸了一下,果然还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好像是火油的味道。
她自从怀孕了之后嗅觉灵敏了许多。
她又动了动鼻子,觉得她的感觉没错。
她心里一个警觉。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干的!
要是是谁故意干的这件事情,这事情可就大了。
想到陈玉兰......
第一印象想到的就是陈玉兰,要说在这个川城谁对她意见最大那一定就是陈玉兰了。
她走到周光明身前,
“周警官,您帮我查看一下,您看这边的墙上。
我觉得这次的火燃烧的蹊跷,我过来开门,门也被人从里面给拴住了。
我根本就打不开门,而且您有没有闻到这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
周光明刚刚没注意,现在被阮清秋这么一提醒。
他也发现了问题!
一开始来的时候他也以为是在外面烧纸的那些人或者是有灰烬飞到了院子里将东西给点着了。
或者是东西燃烧的味道。
现在想起来这个房间离外面路口那么远,而且是院子门口,院子里都没烧到,怎么烧到门口去的。
他打着手电筒查看了一下四周,忽的,在院子的不远处发现一个脚印......
这个脚印正好在靠墙面不远,而且还是个新脚印。
他赶紧找人将脚印给拓印下来。
“阮小姐,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好好调查,给您一个结果。”
正大光明的敢放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要是火没被扑灭,估计这半条街都要化为乌有,而且还是在睡梦中。
要是真烧起来,这人民财产的生命都会受到巨大的危害。
见周光明马上就要去调查,阮清秋忙说,“周警官,今天晚上在这之前,我跟化妆品店的陈玉兰有争吵,两人之间有矛盾。
如果是放火的话,我觉得她的嫌疑最大。
不过我只是猜测。
因为我仓库里我很清楚,我是不可能放火油在的。”
一下将嫌疑人范围给缩小了。
周光明连忙就带人去找陈玉兰。
反正有嫌疑,先排除嫌疑人也可以。
这条街的人都是要做调查的。
敲开陈玉兰的门,陈玉兰眼底有慌乱,可还是装作刚刚被吵醒的样子,强装镇定。
“周警官,这大半夜的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刚才外面这么吵闹,另外一条街一家房子着火了,你不知道吗?”
陈玉兰心虚的眸光闪了几下,“这人家房子着火了我怎么不知道。”
在看到周光明身后的阮清秋的时候,陈玉兰一下尖叫了起来。
“周警官,是不是阮清秋家着了火,她冤枉是我干的,我有那么黑心肝,去做这种事吗?
周警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看她之前将我给打的,我是脸也花了,头发都被揪掉了好多。
我还要告她呢,告她恶意打人。
我命好苦啊。
她现在肯定就是来冤枉我的。”
阮清秋看陈玉兰这装模作样的样子,冷笑一声,“婶子,我们可没什么都没说,您怎么知道就是我的房子着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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